“你去找她要钱?得罪二爷你我吃得消吗?”傅中磊面色深沉如墨,咬牙切齿地道:“人家有本事得很,高攀上了二爷。”
江云山的追悼会,他们也出席了。
他们当时几乎是紧跟在翟砚辞的身后进的公祭大厅。
傅可沅跟他们说的,江晚禾也会出席追悼会。
为江云山吊唁是假,最主要还是想从江晚禾的手里要钱给傅可颂治伤。
但是做梦都没想到江晚禾竟然高攀上了翟砚辞这尊大佛。
翟砚辞当众宣称江晚禾是他的女人,敢欺负她就等于与他为敌。
放眼整个云城,谁敢与翟砚辞为敌?
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攀上了二爷又怎么样?皇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难不成她江晚禾蓄意伤人,就能一辈子逍遥法外了吗?”刘净秋愤恨地道:“再说了,她江晚禾就算再瞧不上我们,我们也是她的亲生父母,在法律上她也是有义务赡养我们的。”
“行啊,你那么有能耐,你到二爷面前去跟他掰扯掰扯大道理。”傅中磊怒骂道:“你是还嫌我们家现在不够落魄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别去招惹她!”
翟砚辞可不是江云山,阎王让人五更死,他能让人三更死。
江晚禾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去招惹她,没准下场比招惹翟砚辞本尊更惨烈。
“不问她拿钱,那我们现在去哪里筹这笔钱?”
自从傅可颂出事后,他们两夫妻就借遍了所有亲戚朋友,现在别人看见他们都躲着走。
还有傅可颂的三个姐姐,一开始还想办法拿钱出来。
可现在,一个个的跟他们玩起了失踪,家不回,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最可怕的是,哪怕让他们想办法筹到了目前这笔欠款,可以后呢?
傅可颂的伤势如此严重,说是无底洞也不为过。
“现在江云山已经死了,嘉禾集团落在了可沅的手里,她现在有的是钱。”
“人家现在可以是山鸡飞上枝头变凤凰了,都巴不得装作不认识我们了呢。”提起傅可沅,刘净秋也是一肚子的气。
他们这几天上门找了她三次,每一次都被人拒绝门外。
一次是巧合,可两次、三次呢?
傅中磊嘴角勾起一丝阴险的冷笑,“虽然她不是我们亲生的,但好歹也养了她二十多年吧,她理所应当报答我们的养育之恩。”
“可是……”
傅中磊打断她的话,“她要是敢不给钱,你就把她与男人厮混的视频发给她。”
话刚落音,刘净秋的手机震动了几下,提示有新消息进入。
给她发微信视频的是一个早在半个小时之前加她微信好友的陌生人。
刘净秋好奇地打开视频,里面的内容瞬间让她面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