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姝妤点头:“包括杀生丸。”
这种事情和杀生丸说了只会弄巧成拙,平白生出新的执念。
刀刀斋不解:“你费这么一番功夫问出来的答案又不和杀生丸说?”
“纯属我自己好奇罢了。”顾姝妤叹一口气,毫无形象的坐在刀刀斋身边,左手杵着下巴道:“但你不觉得放下对铁碎牙执念这件事很难吗?常言道,年少不可得之物终将困起一生,这可不是单单只是对刀的执念。”
刀刀斋同款叹息:“确实挺难的。”
虽然他对杀生丸一点好感也没有,但他毕竟是自家老爷的儿子,这件事情也是老爷的嘱托,他不得不操心啊。
“不过,我相信他,一切只是时间问题。”顾姝妤倒是对杀生丸有信心。
刀刀斋就没有顾姝妤那么乐观了,但是他又能怎么办呢,只希望顾姝妤的感觉是对的吧。
顾姝妤从自己衣袖里捞了捞,取出一壶上好的烈酒双手递给刀刀斋:“老先生,今日多有冒犯,这是给您的赔礼。”
刀刀斋也没有推辞接下她手中的酒,算是接受了道歉,虽然这姑娘危险得很,但至少比那两兄弟懂礼貌。
不过以后他们还是不要再打交道,他一把老骨头可受不了折腾。
“我走了,你记住你的话,今日的事情决不能对杀生丸透露半分。”刀刀斋说完便骑上已经恢复的三眼牛一溜烟走了。
顾姝妤看着远去的刀刀斋,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整个人染上丝丝清冷。
团扇搭在头顶,在脸上打出一片阴影。
顾姝妤啊,你真是鬼迷了心窍了,这种事情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青色的衣裙被风吹起,似乎要带着顾姝妤飘然离去。
……
“顾姐姐怎么还不回来呢?”
铃坐在火堆旁边,双手抱着膝盖,小脑袋搁在上面。
“谁知道呢。”身边的邪见也抱着手叹息,顾姝妤和跟着犬夜叉走了一天,杀生丸少爷回来就一直在那边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杀生丸站在不远处,夜风吹动他的衣摆,皎洁的月光落在他的身上,让人一眼看去有种温柔的错觉。
他心里还想着犬夜叉那股突变的气息,或许他应该去找那只妖确认一些事情。
忽然,他似乎察觉到什么,眼神看向远方。
那里一道身影缓缓走近,正是顾姝妤。
顾姝妤换了一身紫色的衣裙,头发用银色的发饰半扎着,身上除了草木的气息再无其他。
“啊,顾姐姐!”铃也看到顾姝妤了。
不过片刻,顾姝妤就走到他们面前了,她抱了抱铃才走向杀生丸。
“在想犬夜叉的事?”从取了悟心鬼的头之后杀生丸就一直心事重重,今日更是亲眼见证了犬夜叉的异变,要还能心平气和那就怪了。
“你的事情办完了?”杀生丸没有回答她。
顾姝妤摇摇头:“还没呢,约好了三天后到戈薇过来的地方看看。”
接着顾姝妤也大致和杀生丸说了一下犬夜叉的情况。
杀生丸冷笑一声也没有说什么。
顾姝妤自然不会多说,而是看向他腰间的斗鬼神,眼中染上一抹色彩:“新剑不错,不然我们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