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看向一脸水肿,纵欲过度的季家大少,长眸微扬,慵懒地将手上的檀木盒子递给他:“来祝寿的,这是宋代的青花瓷盘子,官窑的,小心。”
她说着眼眸含笑,犹如桃花坠入春水,看的季明业一脸惊艳。
陆西泽见状,眼眸陡然一寒,周身释放出寒意。
季明业打了一个寒颤,这才清醒过来,淦,他是发什么疯,秋长歌是那个早该死又没死的女婴,是他的堂妹。
真是可惜。季明业舔了舔唇角,被她那清冷潋滟的眼神勾出了欲念来,看了看来往的宾客,寻找着猎物。
宴会的礼堂内,已经来了不少宾客,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着天。
季茹茹好奇地问道:“你真的送了宋代的青花瓷盘子?”
长歌:“赝品,200块钱买的。”
季茹茹:“……”
“噗嗤。”一道轻笑声传来,伴随着少女懊恼地道歉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说话的,我只是想拿一块小蛋糕。”
傅烟珠端着小盘子,冲着秋长歌吐了吐舌头,哇,原来她就是小叔喜欢的姐姐,长得真好看,她真不是故意偷听的,她是有意的。
这个姐姐有点意思。
长歌见是十一二岁的小妹妹,穿的是鹅黄色的小裙子,又嫩又奶,可爱的很。
“傅烟珠?”季茹茹认出她是傅家这一代唯一的女孩子,介绍道,“你们应该认识吧。她是傅怀瑾的侄女,今年读六年级。”
傅烟珠纠正道:“初一。”
“额,初一,我记得上一次见你,你才这么点大。”
傅烟珠弯眼笑:“姐姐,你看到我小叔了吗?我找不到他了。”
长歌扫视一圈,见傅怀瑾在一群年轻的世家子弟们中鹤立鸡群,气度清华,温文而谈,十分的扎眼。
“你小叔在那边。”
傅烟珠见计策失败,将手腕上的布袋子塞到长歌的手上,笑道:“这是我小叔腌渍的杏梅,特别开胃,没有核的。”
傅烟珠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长歌看着一小袋子的杏梅果,顿时错愕,打开束口袋,吃了一颗,酸酸甜甜,确实很开胃,味道很好。
季茹茹眼馋地看着杏梅果,说道:“人小鬼大,傅家怎么派个小孩来刷好感度。好吃吗?”
季茹茹伸手要拿,见她利落地收起来,顿时叫道:“秋长歌,你怎么这么小气,连颗梅子都不给我吃。”
长歌视线越过她,看向礼堂入口,只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精神抖擞,穿着唐装的季家老爷子进来,老爷子身边妻妾成群,其中最年轻的一位清纯中透着美艳,容貌出色,看着才二十来岁。
长歌见季明业直勾勾地盯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这一家子可真是烂透了。
季茹茹说道:“那个曹依依,今年才二十,得宠的很,竟然能让老爷子带她来寿宴,承认她的身份,今晚且有的闹了。你先吃吃喝喝,我去安抚一下我奶奶。”
长歌点头,径自取了一杯香槟,冷眼旁观着,看了一会儿就索然无味地出了宴会厅,去庭院里透气。
夜幕降临,庭院内树影重重,她随意找了一处树后的长椅,一人独酌,没多久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大少爷,这里不好吧,会被人看到的。”
“怕什么,现在大家都在宴会厅等着给老爷子祝寿,这里都是花草树木,没有人会注意这里的,宝贝儿,给我亲一口,快馋死我了,老爷子半个身子都进土的人了,怎么满足的了你……”
“你别急呀,衣服都被你扯坏了,等会还要陪老爷子敬酒呢。”
“等不了,我很快……”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长歌皱起眉尖,然后就听见一道讥诮低沉的冷笑声:“看来我们来的地方不对,打扰了一对野鸳鸯。
季少爷,今天这样的好日子,你也等不及吗?”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所以,在树丛里鬼混的是季家长孙季明业?
数分钟之前,陆西泽给老爷子祝寿,送了一块古董玉璧,说在月光下玉璧会透出盈盈的光泽,显出一个“福”字的纹路,大家哪里见过这样的奇珍异宝,纷纷要去庭院里一赌为快,于是众人簇拥着老爷子,跟着陆西泽到了庭院角落的树丛里。
那块古董玉璧还没来得及看,就听到树丛后面有人鬼混。
众人瞧着季家老爷子脸色不对,正要含糊过去,就见陆西泽将树后人的身份点了出来,立马就有人打着灯,直接将树后面的一对野鸳鸯捉了出来。
季明业裤子脱了一半,被捉出来时,还穿着红色的裤衩,衬衫上都是口红印,做到一半被打断,顿时怒道:“哪个王八犊子干的?”
“孽障!”季家老爷子见他这混账模样,再看跟他鬼混的是自己的宝贝小情人,脸色发青,一顶绿帽子险些给他扣晕了过去。
老爷子怒急攻心,一拐杖狠狠打在季明业身上:“你成何体统。”
季明业被打清醒了,看清场上情形,吓的裤子掉在了地方,浑身都是汗,不知道是臊的还是吓的,顿时一手拎着裤子,一手哭嚎道:“都是这贱人勾引我的,爷爷,我是被她硬拽来的。”
曹依依衣服被扯掉了一半,捂着胸前雪白的肌肤,梨花带雨地哭道:“是大少爷强迫我的,说我不从他,等老爷子死了,就弄死我……我是害怕……”
季明业怒火中烧,上前就踹了她一脚,怒道:“贱人,你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