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都把我搞懵逼了!难道我们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吕方也有些恼火,因为那个朱大少,也给他打了不少的电话。
“也不是啦,等到工程全部完工的时候,在他最得意的时候。”
“也就是他警惕性最松的时候,我们想个办法,出其不意的把他一举拿下。不但如此,那时对他打击伤害也是最大,无论精神和肉体上,都是对他最大的伤害。到时候把他送进了监狱,而他所作的政绩,就全是我们的了。”
孔奇江露了笑容,恶狠狠地说道。
好似此时,马云波已经被他们二人,送进了纪委。
“………”
同一时间,马云波被刘金根一家,请回了家中吃晚饭。
刘婶就像是见到了失去多年的儿子一样,屁颠屁颠的在灶头上忙个不停。
房间里香气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刘磊石的老婆郑月芳,则在旁边不停的帮忙。
人常说婆媳关系不好,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好得就像是亲生母女一样。
室内春意盎然,一家人欢聚一堂,沉浸在愉快欢乐的气氛之中。
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而一家人的团聚。
他们把这份功劳,全部算在了马云波的身上。
是马云波这个英俊潇洒的小伙,才是为他家带来好运的福星。
刘倾城变得无事可干,小汾汾缠在了她的身边。
马云波也无事可干,只得在他家的沙发上坐下。
刘金根、刘磊石父子俩人,一边一个在他的两旁坐了下来,陪着他拉着家常。
刘倾城给三人都泡好了茶,端给了他们。
然后带着小汾汾,听着他们说着闲话。
“磊石哥!你在外面打工这两年,有没有碰到好的工程建筑的老板?我这么说吧,就是为人很讲诚信,不昧着良心去赚黑心钱。做事不肯敷衍了事,严格把好质量的关,每样事情验收合格,都能达标。”
马云波抬起头来,微笑着向刘磊石问道。
“云波兄弟,这话你问我,总算是问对人了。怎么没有?我就碰到这样一个很好的老板,他叫伏勇军,背后我们都叫他犟二杆。”
“他的这个外号到底是怎么来的?只因为他做事严格要求自己,一丝不苟从不肯推骂虎敷衍了事。每当工程上马的时候,他都要亲临现场,观察监督。并带技术人员,现场检测验收。”
“一旦发现问题,负责人轻则被严厉呵斥,重则直接开除。”
“即使那些做好的工程,一旦被他发现问题,那怕是轻微的不达标都不行。必会严令打碎从来,并追究个人的责任。”
“久而久之,手下再也不敢蒙混过关,给他偷工减料了。”
“他常常对工人们说,我这样做你们也许觉得我很傻,不通人情。我做工程图的是什么?不偷工减料,又到哪里赚钱?”
“可你们想过没有,质量才是企业的生命。他们也许短暂的赚下了昧良心的钱,可这样的黑心工程项目老板,是走不长远的,因为谁都不是傻瓜。”
“也许一次两次还行,贪婪之心是人的本性。久而久之就会贪得无厌,质量会越来越差,胆子会越来越大。他们再不会存什么心思去抓所谓的质量了,而是一门心思的去怎样利益最大化。怎么样做到最大的偷工减料,这样的工程项目企业,开发商老板还敢用吗?”
“退一万步来讲,质量少许不达标。也许暂时没事。老板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通过。若干年后,由于豆腐渣工程,造成旦塌事故,购成了人员的伤亡,你良心可安?”
“每当他对工人讲这些话的时候,大多数工人都听得热血沸腾热泪盈眶的。但也有少数人不以为然,骂他是傻逼一个,背后取他外号犟二杆。”
刘磊石打开话匣。滔滔不绝的讲了一大气。
马云波没有嫌他啰嗦,一时间听得入了迷。
这样的人,才是他心目中的知音。
大有相见恨晚的趋势,时间在淡话中慢慢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