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使什么坏?”
卿思文一撇嘴:
“来,让我号号脉,折腾一晚上,应该中奖了吧?”
冷sir抓起枕头直接砸了过去:
“拼了!”
卿思文轻轻一歪头,伸手轻巧的夺过枕头挡在身前,然后探出个脑袋,一脸八卦:
“快给妈妈讲讲,昨天晚上,你到底怎么他了?大呼小叫的,一点不体谅妈妈独守空房。”
冷葳蕤……!
气得真的要哭了。
打又打不过。
无下限更比不过。
从小就这样,只有自己被虐的惨痛教训。
“妈,算我求你了,正常一点行不行?实在不行,你干脆离婚再找一个吧,我真受不了了。”
卿思文顿时满脸黑线:
“你个倒霉孩子,你说什么呢?老娘我是那样的人吗?”
冷葳蕤靠在床头上,有些茫然的说道:
“妈,我现在该怎么办?”
卿思文哼了一声:
“你要敢下手,一会儿一把药翻了他,你老妈的私人飞机随时可以起飞,咱们回岭南,把他关猪圈里,让他给你生猴子。”
冷葳蕤气得简直要爆炸了。
“卿思文!!!”
正在后花园参观的林安吓了一个激灵。
这娘俩又在干啥?
不紧不慢陪着身后的老管家却早已经习以为常,脸都没变一下。
林安围着醇王府转了一圈,老管家这才躬身请他去了西边的花厅。
花厅靠着后花园,可以一边观景,一边吃饭。
八仙桌上摆满了各种广式早点,都是最纯正的岭南手艺。
厨师都是大师,是从名震天南的利苑酒楼请来的。
利苑号称只做教科书式的粤菜,牛得一批。
这些大厨就算放到任何一家五星酒店,也是绝对招牌。
林安刚坐下。
卿思文走了进来。
十八岁的丈母娘,换上了正式的打扮。
林安眼前就是一亮。
没办法,旗袍狂魔卿思文女士太特么亮眼了。
粤派旗袍原本就讲究一个露,亮,奇。
简直就是热辣滚烫啊。
脚上一双高跟绣花鞋,最要命的是梳着两条麻花大辫,垂在胸口一摇一晃的。
“女婿,我们吃吧,你女人说她不饿。”
林安尴尬的笑了笑:
“妈请坐。”
卿思文笑眯眯的坐下,又亲手给林安盛了一碗鱼粥递了过去:
“用大黄鱼煮的,你尝尝看,吃完了饭呢,妈也不留你了,事情没办好之前,暂时就不要来这边了。”
林安……!
有点心慌啊。
哦妈妈,不要这样啊。
你这是……替你女儿拔那啥无情吗?
卿思文给自己又盛了一碗粥,一边优雅吃饭,一边淡淡说道:
“事不可为,岭南总是有你一口饭吃的。”
林安一时之间转不过弯来。
老丈母这跳脱的思维,我差点跟不上。
他笑了笑道:
“您放心吧,我不会让葳蕤有事的。”
卿思文突然看着他,直接问道:
“你能娶她吗?”
林安顿时哑然。
老丈母娘哪里还是那个十八岁的少女?
一个凌厉的眼神,林安就不敢直视。
林安慢慢放下筷子,然后看着卿思文,认真说道:
“妈,您放心,我会娶她的。”
卿思文慢慢收回目光,看着他语重心长:
“要证的。”
林安认真的点点头:
“我保证,一定会有的。”
卿思文这才缓和了表情:
“问叔。”
老管家从一边走了过来。
手上端着一个托盘。
托盘里,放着一个薄薄的黄皮纸袋。
卿思文拿起黄皮纸袋递给了林安:
“里面的东西,对你有些用。”
林安连忙伸手接了过去。
打开一看……!
眼珠都差点掉了出来。
卧槽啊!
妈,你做事真的是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一个字。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