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师傅瞄了一眼那小女孩,然后说道:“这个小女孩可能只是被附身了,暂时应该不会有事。要不这样吧,照我看咱们要不去跟青山虎商量一下吧?”
我点了点头道:“这个我也不太懂,那就听你的吧。”
“那我过去跟他们一家人商量一下。”孙师傅说着就朝着青山虎一家人走了过去。
我在一旁掏出手机无聊的翻看着,过了一会儿孙师傅出来了,他看着我问道:“你刚才在看什么?怎么看的那么入神。”
“哦?那个没什么,您跟他们一家人谈好了?”我问。
孙师傅点点透示意我可以,一路上孙师傅告诉我他认识一个叫顾新月的道医很是厉害,当时我以为去这个名字的道医师傅肯定很年轻,结果见了以后我才知道他原来是个老顽童而且还有轻微的健忘症。
那个道医家住在北兴市的一个小镇子,至于那个镇子叫什么名字我早已经忘记了,只记得那里的腐竹很好吃,我们来到了顾师傅的家,他的几个徒弟招呼着我们进去坐下。
我进到屋里之前撇了一眼院子里一颗枯死的桃树, 桃树的树枝上面挂着黄色的帆布条,帆布条上写满了一个个的名字随风摇曳,我一直搞不懂那些名字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屋子里的布置很简朴,一张折叠床和一个不大不小的玻璃柜子,我瞅了一眼那个木头柜子它没有门,可能是为了拿取时更加的方便吧。那些书应该是老书了且每一本都看起来皱巴巴的都有些发黄了,有的书可能由于有些年头了所以都开始掉页了所以用那种木头夹子夹着,而且我还发现那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医学典故例如像李时珍前辈的《本草纲目》像那个张仲景前辈的《伤寒杂病论》还有那个黄帝岐伯的《黄帝内经》等等等等,简直是太多太多了。
当时我清楚的记得那屋子里面了老难闻了,到处充斥着那种屎药混合的那种味道。
那个名叫顾新月的道医见到孙师傅和我先是仔细的盯着我俩打量了好一会儿,他的眼睛都快眯成一道缝了也没有认出我和孙师傅,可是他却对草药记得特别的真切从来没有出过差子,可是直到后来的那一次……
“老伙计,老伙计……你不认识我了吗?”孙师傅问道。
那顾前辈抬起手摸了摸脑袋又看了看我和孙师傅摇了摇头又开始钻研他那破中药了。
孙师傅一把拉过顾前辈的手,顾前辈手里的草药和人中黄洒了一地,顾前辈下意识地就去捡掉落在地上的草药,我见状连忙上去屏住呼吸捡起地上的草药。
“老伙计,咱们年轻时就认识直到现在几十年的老交情了,你再好好的看看我,我……老孙啊!老伙计啊……”孙师傅的话音里带着哭腔。
那顾前辈眯起眼睛盯着孙师傅看了好久忽地瞪大了眼睛说:“哟,原来是老孙啊,你看我光顾着玩弄草药了,至于其他什么的都有些记不清喽。”
“你还和年轻时一样总喜欢琢磨这些东西,我看你啊已经被这些东西折磨傻了。”孙师傅笑着道。
顾前辈叹了口气说道:“我啊捯饬了近乎接近大半辈子草药了,现在啊你让我捯饬别的或许我也捯饬不动了。”
他们俩一直就这样聊着,我也没好意思插嘴最后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便开口道:“我说两位前辈啊咱们能不能先办完要紧事您二位再慢慢聊行不行啊?”
“哟,这怎么还站这个娃娃,老孙你说你真是的,来了个新人你也不给我介绍介绍。”
顾前辈这话一出顿时把我和孙师傅给整不会了……
“那个顾前辈,晚辈名叫化劫今年刚满十六岁来不及墨迹了,您这有嘉见草吗?”
顾前辈点点头,还没等他说话我便接着说道:“带上草药带上针赶紧跟我们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