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要去参加一个纪念馆的铜像揭幕和捐赠的活动,就不在此多耽搁了。你们夫妻可以在这儿再逛逛晚些下山,倒是今天我们来这里,政府还组织了清场和警戒,让我和Fiona有些过意不去。”姚先生和盛扬握手。
又笑着对向苒说:“去年,我在一次政府宴请上还见了久彻博士一面。但久政先生近些年来深居简出,我已经好几年没见了,苏小姐,有机会代我向你祖父问好,久政先生在教育领域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他在我们姚氏教育基金会成立之初也多有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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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只是微笑点头。
但心想传说中的“爷爷”她都没见过呢,怎么问好?
据说老人家一直住在HK某着名私立医院,九十多岁了,如今也不太认人了。
在走了几步后,那Fiona又折回到盛扬跟前:“你是因为运动受的伤吗?我有个表舅是B医院着名的神经外科教授,如果你有时间来港,我可以帮你约一个检查。”
盛扬:“谢谢Fiona,我这倒不是运动受的伤,不过近期若有时间来港会和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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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先生一走,外围的工作人员和安保也一并走了。
只剩下一个景区工作人员和一个青年沙弥跟着。
盛扬和他们打招呼说自己和妻子稍微逛一下就会离开。
那两人也就不跟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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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牵着手往殿中走。
向苒轻声问他:“哟,刚才还和人约上了啊。”
“什么?”盛扬眉毛一挑。
“装蒜!”向苒笑着说。
“我都带着你来了,你还说我装蒜,是不是有些冤枉我了。”
向苒用指甲重重抠了他的手心一下:“我看你一点也不冤!”
盛扬虽然吃痛,依旧握紧了她的手:“以晴,你是不是佛教徒?想不想去上香?”
向苒犹豫之时,向苒的手机铃声响了。
是曾阿姨?
向苒接通了电话。
曾阿姨在电话里问:“小姐,你方便接电话吗?”
向苒答道:“我和盛扬在一起爬山呢。”
“哦,我只是想告诉你,她今晚落地H城。”
向苒愣了一下:“好,我知道了。晚点和你联系。”
收了电话,盛扬打量着她:“谁呀?”
“曾阿姨。”
“哦,她什么时候回来?”
向苒冷静了一下,答道:“过几天吧,曾阿姨女儿回来了,明天我想去看看她,我们是朋友。”
“明天?”盛扬皱眉。
“怎么了?明天你有什么事?”
“我买了艘游艇送你,明天正式下水,想让你给它取个名字——”
啥?游艇?!
他买这种不实用的东西干嘛啊?
狗男人借着爱妻的名义,自己想玩吧。
潜不了水了就开船?
“改天,好么?”向苒假装为难。
“好。”
向苒指着前面:“要不......我们去看一看那棵百年银杏树就下山吧?”
“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