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芶哭累了,手指上缠裹的烂布条吸满了高度白酒,在酒精的刺激下疼的她又哭了出来。
对她的哭九希装作看不见,一把提起韩大芶往砧板前一放,继续催促她赶快做饭。
“大芶啊,不过是切到了手指,又没断,想我年轻时腿摔断了都要下地干活,你这个不算啥,快做饭!”
九希吩咐完,从空间里掏出一把灵瓜子,边看电视边磕,还不忘提醒韩大芶多弄几个菜,动作麻利点。
韩大芶心里恨,又打不赢九希,只好撅起受伤的手继续切菜做饭。
因为这些事一直是原主在做,几个儿女被接到县城来后就再也没有碰过这些粗活,是以娇惯久了的韩大狗手法都生疏了。
等韩大芶磕磕跘跘的做完一顿饭,韩老勾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了。
韩大芶一看到韩老勾,自觉给她撑腰的来了,连忙扔下手里的抹布朝韩老芶跑去。
“爸,你可算回来了,你是不知道我妈那个懒货,今天在家什么都不干还打我,你看我的脸,明天还怎么上班啊!”
韩老勾不耐烦的扫了眼鼻青脸肿的韩大芶,朝九希吼道,“你怎么回事?一天天的瞎折腾,妈果然说没错,你就是个搅家精,我们韩家娶了你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九希挑眉,看向耀武扬威的韩大芶与一脸嫌弃的韩老勾,笑了。
韩大芶:……感觉后背有点发凉
韩老勾:这黄脸婆笑什么笑,恶心死了。
“大芶,把门关上,我要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韩大芶疑惑的看着九希,没动,但看到九希阴恻恻的坏笑时心里一抖,很没骨气的把门关上。
很好,现在揍人就没人看见了。
随手扔下一个隔音结界,九希捏紧拳头,朝一脸惊恐的韩大芶父女俩走去。
韩老勾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倒勾拳砸飞了出去。
韩大芶早在苗头不对的时候就要跑。
但九希怎么可能放过她,一个无影腿扫在韩大芶背上,韩大芶就像断线的风筝砸在地上。
两声闷哼,父女俩一前一后的呈抛物线双双落地,连摔在地上的动作都出奇的一致。
然后,两人都晕过去了。
韩大芶是因为今天接二连三的被揍,又哭了很久,本来就累,经历最后这一摔,彻底昏睡…
而韩老勾喝的醉醺醺,一拳砸在脑袋上被揍晕了。
任由两人躺在冰凉的地上,九希看了会儿电视拍拍手就去休息了。
由于穷,韩家白眼狼都住在一个小出租屋里,原主与两个女儿睡一个房间,韩老勾与韩小勾一个房间。
但因为只有一张床,睡三个人实在有点挤,原主心疼两个女儿,就自己在地上打地铺。
原主本来就一身的病,长年累月的睡在地上落得个风湿病,一到下雨天晴就浑身痛。
原主疼的受不了时,买几张狗皮膏药贴被老八婆看见了,就阴阳怪气的说原主娇贵,吃不了苦,乱花钱,风湿关节痛谁没有?
原主解释几句,那老八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爹喊娘的说自己命苦,儿媳妇不孝顺居然顶嘴啊,我这把老骨头的一片好心呐都喂狗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