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
众目睽睽之下,谁敢徇私枉法?
更何况还有一群记者在,他们是脑子有坑才会听苏母的话。
再说,九希浑身是血。
虽然苏家母女也很惨,但与九希比起来,显然是小巫见大巫。
况且杨明晖哭的可怜,不过几分钟就把生世说的凄惨又可怜。
与穿金戴银的富太太苏母相比,九希与杨明晖不就妥妥的被欺压太久后鱼死网破的后果?
都是普通人,警察们自然会更倾向于相信是杨明晖与九希被人欺负。
南家。
“哗啦啦!”
宽敞明亮的玩具收藏室。
一个二十出头的漂亮女生狠狠推翻收藏架。
上面摆放的限量版水晶玩具砸在地上,碎成了渣。
不远处还有两个身着仆人衣服的中年妇女,低着头不敢发出丁点声音。
“吱嘎~”
雕花木门被人推开。
映入眼帘的是双优雅夺目的香槟金细高跟鞋。
视线往上,是白到发光的纤细脚踝,与笔挺修长的小腿。
“哒~哒~哒~”
正在发泄摔东西的南薇颜听到这动静,摔东西的动作一顿。
她转身,看到的就是她的生母张白葭清秀出尘的脸。
“妈,你,你怎么来了?”
张葭一袭修身旗袍。
裁剪得体的旗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的前凸后翘,十分夺目。
如果九希再次,就会发现,张白葭的打扮与她的气质明显不符。
倒不是旗袍不合。
而是张白葭的脸太过寡淡。
但胜在一身的皮子极白。
加上妆容精致,所以倒也有几分韵味在里面。
南薇颜的视线落在张白葭的脸上,想起前些日子看到的照片,心中的嫉妒便怎么也止不住。
凭什么!
那个贱人凭什么长的比自己好看!
明明自己才是集万千宠爱的南式集团的掌上明珠。
自己出身样样出彩,唯独长相随了她的母亲。
说的好听叫眉清目秀。
难听点就是寡淡。
可是那个被父亲厌恶的贱人,却出落的愈发明艳动人!
她怎么可能甘心!
偏偏那个贱人像烂草般,弄不死,命也贱的很!
南薇颜都已经记不住,自己是第几次派人暗中收拾九希了。
张白葭穿过满地的碎片来到南薇颜身边,定定的看了眼自己的女儿,温温柔柔的笑了。
“阿颜,又在为不相干的人生气?”
南薇颜双突然鼻子发酸,声音哽咽:“妈,那个贱人来京都了。”
张白葭像没听见女儿的话。
伸出手温柔的为南薇颜理了理耳边的头发。
呵气如兰,不紧不慢道:“嗯,我知道了。”
“妈,姑姑还被她打了,现在网上还有姑姑阿紫欺负她的视频,她是故意的!”
张白葭依然不为所动。
脸上的表情始终是淡淡的浅笑。
张白葭揽过南薇颜,语气柔柔,说出的话却让不远处的两个保姆脊背发寒。
“不过是秋后蚂蚱,你要是不开心,就让人绑了,扔去m国卖了当奴隶,男盗女娼,受尽折磨,怎么样?”
南薇颜不但不害怕。
反而兴奋的附和:“对!就该这样!”
就在两人达成共识时,一道男声在两人背后幽幽响起。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