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想的起劲。
九希的声音再次幽幽响起。
“王八羔子,你过来,和你老娘平分剩余的五十皮鞭。”
什么?!
廖杜政不想动。
万一澜珀熙死了怎么办?
九希笑眯眯的盯着廖杜政:“王八羔子?”
“咕噜~”
廖杜政颤颤巍巍的走过去,接过鞭子抽打澜珀熙。
有气无力,无甚伤害。
九希挑眉。
精神力附在鞭子上,每抽一下,澜珀熙身上便会多出一道一指厚的血痕。
更要命的是澜珀熙还无法叫出声。
而廖杜政在鞭打澜珀熙的过程中,竟渐渐的感受出一种变态的爽感。
九希在一旁,笑的意味深长。
用蛊惑人心的声音对廖杜政说:“你看,虽然你不能打袁小钏那个蠢货,但是我给你找了个二房,以后,你可以肆意妄为的家暴她!”
对!
家暴她!
凭什么就他受苦,他被九希打,全是因为澜珀熙。
自己打澜珀熙,是应该的!
“哈哈哈哈!打死你,打死你!”
廖杜政笑的愈发癫狂,脸上的表情狰狞恐怖。
“啪啪啪!啪啪啪!”
轮到廖婆子的时候,廖婆子倒是想往死里打,奈何腰伤太重使不上力。
这场鞭打一直持续到半夜才结束。
廖家叮叮当当。
外界无人干扰。
整整一个星期,除了外出采购的袁小钏和上学的两个孩子,无人出过廖家。
在九希的调教下,廖杜政母子与澜珀熙已经变的无比老实听话。
而九希就是个太上老君,每天不是躺着睡就是睡着吃。
不开心就锤人。
但又很有分寸的不把人捶坏,廖杜政三人都快要疯癫。
三人也尝试过各种方法联系外界。
但每次这个想法刚萌芽,背后就会响起九希阴恻恻的声音。
总之,九希就像是影子,哪哪都有她。
要说以前澜珀熙有多渴望踹走袁小钏登堂入室。
现在就有多渴望逃离廖家。
谁能受的了三天两头来场暴打?
偏偏吧,每次鼻青脸肿的样子又消失的很快。
快到澜珀熙以为一切都是错觉。
可实实在在的疼痛却又告诉她这不是幻觉 。
廖杜政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已经足够低调听话了。
可是九希时不时冒出来给他一拳。
左一拳右一巴掌,打的他满肚子火,想反抗吧,九希那一副你快动手啊,我好光明正大把你往死里揍的表情吓醒了。
就这样,高压虐待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廖杜政野猪身材都瘦了一大圈。
澜珀熙变化更大。
日夜操劳伺候太上老君九希,还要作为出气筒挨打,还要憋着气给自己看不惯的袁小钏洗衣做饭。
短短一个月,小有姿色的澜珀熙脸色蜡黄。
没了昂贵的医美项目,年轻时整容的后遗症逐渐显现。
两颊凹陷,熬夜导致黑眼圈又黑又重,眼袋像是挂了沙袋,又大又长。
与以前貌美的样子判若两人。
澜珀熙现在已经不敢照镜子,从廖杜政不愿看她一眼就能知道,她现在有多丑。
廖杜政三人活的像个奴才,每天兢兢业业的干家务活,还要时不时的被喜怒无常的九希擂两拳 。
简直是有苦难言。
绝望又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