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宁丞羡说道。
“那便是向家,谁来了?”宁君泽看着自己的哥哥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如当初约定的前来接你。”
“向泉舅舅来了是吗?你们打算杀了萧奕和老六?”宁君泽问道。
“君泽,难怪父皇总说你聪明,从一个姓洪的将士便推出来了一切。”宁丞羡赞许的说道。
“皇兄,这可是二品官员和当朝皇子,你如此心急做什么?”宁君泽不解的问道。
“你放心,只是想让他们知难而退,并没有打算下狠手,更不会对长平做何事。”
“那为何里面还躺了一个,明惠若是出事,东宫和萧家,林家皆脱不了干系,皇兄打算用一人性命得一石三鸟之效。”
“她是个意外,毕竟是我们的妹妹,骨肉亲情我还是在意的。”
宁君泽看了他一眼,一个字都不信。
“他们如何了?”宁君泽有些无奈的问道。
“算着时日,后天应该能到土岩郡,所以,我们明日也该出发了。”宁丞羡说道。
“我不能将欢儿独自扔在此处,于情于理做不到。”宁君泽摇头说道。
“你留于此处,不怕萧大才子会怀疑你同我合谋要置他们于死地吗?”宁丞羡说道。
“我携新妇从大坤归来遇林家小妹,若是不管她而先离去才叫人心生猜疑,你明日先行吧,我留下。”宁君泽说道。
“那便随你了,当初还以为你会成为林将军的好女婿,没曾想还是叫萧家占了这个大便宜,君泽,这几日同这美人相处,皇兄甚为你觉着可惜。”
宁丞羡说完哈哈大笑便往更远处的城墙处走着。
宁君泽看着他,随即追了上去。
“她自小我只当是个亲妹妹。”
官驿陶白晚的房间里,萧倩雯替她换了药,又重新包扎好。
“长郡主,你平时注意不要牵动伤口,有什么事情都吩咐一声,这样有益于伤口愈合,日后我再给你配制膏药,尽量不留疤痕。”
萧倩雯说完,陶白晚便由着初夏扶着自己半靠于床上。
“留了疤,才能叫人见一次记一次。”陶白晚病容虽柔弱,说起话来却叫林清欢直皱眉头。
“我夫君可没有透视眼,时刻能看见,若是留了疤,长郡主日后的夫婿看见了可不美观了。”
林清欢说道。
“嫂嫂倒是挺为晚晚考虑周到,不过,若是奕哥哥愿意呢?”陶白晚一边喝药一边说道。
“救命之恩,我夫君自然是铭记于心,倒是疤痕就没必要叫他记下来,长郡主如此护兄长,定然是不想叫他见到不美观的样子,所以还是乖乖听话好好将养吧。”
林清欢说道。
“哼,奕哥哥什么时候来寻我们?”
陶白晚白了一眼林清欢,随即又开口问道。
“四哥说算着时日该是这两日了。”
林清欢有些担忧这三皇子暗地里都做了什么自己也不得而知,但是自己夫君和六皇子这般快速就回来了,该办的公事要么十分顺利要么便是无功而返。
待林清欢行至楼梯口时,却看到一脑袋辫子着大坤装扮的范依棠在自己门口的走廊上走来走去。
“她在我房间门口做什么?”林清欢停住了脚步说道。
初夏摇摇头,也是一脸懵逼。
“红琦在哪?”
林清欢怕这范依棠又来找茬遂赶紧问道。
“她一早就出去帮四皇子办事了,到现在也没见人。”初夏说道。
“哼!我发现四哥用红琦倒是十分顺手,她可是我的人,如今他的新妇还在我房门口。”林清欢不高兴的说道。
“你该唤四嫂。”
宁君泽的声音从林清欢背后传来,随即又说道,“你们俩贼贼的躲在这里偷瞄什么呢?”
“四哥,你如何在我身后偷听说话了。”
林清欢看了一眼远处的范依棠,又回头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宁君泽和宁丞羡。
“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听,走吧,她又不是吃人的猛虎。”
宁君泽用手里的折扇在林清欢脑门轻轻敲了敲,随即在前面开道。
“你去哪了,知不知道我在此等你多久了?”
范依棠看着跟在宁君泽身后的林清欢上前便埋怨道。
“我如何得知你…四嫂会来寻我,只不过是出去转了一圈又去看了看明惠长郡主。”
林清欢略显无辜的说道。
“你们同去的?”范依棠眉头一皱看向宁君泽。
“非也非也,我是同初夏去逛了胭脂水粉店了。”林清欢连忙解释道。
“倒不是我小气,我们大坤女子可不是妒妇,只是若他同你一起,我也不必辛苦来跑一趟。”
范依棠想了想自己确实不能太过于小气遂又指了指丫鬟手里端着的热乎乎羊奶说道。
“这是何物?”林清欢伸着脖子看了一眼问道。
“你四嫂看你有身孕,便叫人给你煮了热奶,补补身子。”
宁君泽搂着范依棠同林清欢说道。
“这么好喝的羊奶除了我们大坤,你可没有口福能尝到。”范依棠得瑟的说道。
“那欢儿先谢过四嫂了。”
林清欢见状缓了口气朝范依棠行礼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