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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个亮起的火折子,胖子和闷油瓶两人合力把青石板搬开,石椁底下压着一条向下的路,胖子看上去很兴奋,“别有洞天嘿!”他就想翻进去看看,被我一把按住肩膀,我转头看向闷油瓶,他似乎是想进去的,看我似乎有话要说,他停住动作看我。
“我觉得,有时候不是所有的事儿都得有个答案的,这是我这几年学会的。”我看着闷油瓶,闷油瓶也看着我,胖子在旁边有些疑惑,“怎么了天真?不去看看吗?”
我其实有种感觉,这下面的东西不是我们能看的,或者说这下面的东西并不是留给我们的。闷油瓶似乎是知道我的意思了,他跟我点点头,然后松开了扶着石椁的手,默默的退了回来。胖子看闷油瓶不再坚持,也就没有了下去的理由,虽然他很好奇下面的东西,但他还是退了回来。
解雨臣看看我们,问我道“你真不下去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他点了几个伙计跟他下去我们仨就靠着石椁坐成一排,在这守着小花,如果她要是有什么危险的话,他就大叫,我们下去救他。但是我估计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这里的所有东西都不是针对他的,所以只是小花下去的话,我觉得应该没有问题,毕竟二爷是不会真的伤害他的爱徒的。
我们就这么各自玩手机玩了一会儿。
小花上来的时候,胖子已经靠着我睡着了。他的动作很轻,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把脸别到其他的方向,没有看我,但是看眼底的红,应该是哭过了。解雨臣不是一个会掉眼泪的人,我大概能猜到下面的东西是什么,解九爷那么一个精于计算的人,大概能猜得到小花以后的处境有多难,他应该给小花留下很多东西,但是如果放在解家一定什么都留不下,但是二月红是很疼他这个徒弟的。
我把小花拉上来之后,他问我,“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是我有种感觉罢了。”他笑了一声道“感觉得真准。”他说着,掏出了一封信给我。我看见上面写的吴邪收。小花跟我说,他并不知道这是谁给我写的信,这封信是和其他的东西放在一起的,他觉得应该让我先看,然后再由我决定是不是告诉他。
我看着信封,并没有马上打开,我不想这么快的去开启什么,只是拿着那封信,然后把它揣在口袋里。小花道“我还得把下面的东西整理一下。”他说着又叫了几个人,然后再次进去,只是他进去之前跟我说“计划不变,三个月之后,我们要从北京出发。”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叫醒了胖子,三个人准备回家。
闷油瓶一路上一言不发,他坐在靠车窗的位置望着外面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什么,感觉好像是遗憾没有下去,但是也像是庆幸没有下去,胖子在和司机聊天,但是南方的伺机比较社恐,被胖子聊得一句话不敢说,而且这种老司机又不怎么会说普通话,两个人南腔北调,南辕北辙根本聊不到一起去。
我和闷油瓶两个人坐在后面一句话不说,难得的让我觉得气氛有点尴尬,我问他道“你会不会遗憾没下去?”
闷油瓶摇了摇头道“你说得对。”他回头看向我道“有些东西没有必要有答案。吴邪,你变了。”
吴邪,你变了。
这句话闷油瓶从来没有说过,即使是我和胖子接他的时候,守在青铜门外等他出来的时候,他见我的第一句话也是“你老了。”
胖子跟我说,当初我的变化太大,他觉得害怕,他生怕我变不回来,但是我还是我,我自己知道我从来没有变化,我只是用那些家伙对付我的方式对付回去,我也只是明白了如果没有牺牲,可能很多事情都是完不成的,有的时候牺牲是必要的,我能做到的只是尽可能的减少牺牲。
和自己和解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我很努力的去习惯,然后就是现在的我,我没有觉得以前的我不好,可能会觉得我以前有点傻叉,但是现在的我也挺好的。
我们回去的时候,我家几乎没有什么人了,整个宅子除了几个打理的伙计,就没有别人了,伙计看见我回来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的,他们在院子里打麻将,看见我的时候赶紧站起来。我看了他们一眼道“下次打麻将进屋里,在外面来个客人不好看。”他们点头哈腰的拿着东西赶紧跑了。
胖子这时候拍拍我道“真难想象,你是个富二代。”
我撇撇嘴,还好不是负二代,新月饭店的钱我们还没还完,虽然靠我喜来眠的经营已经还了几千万,但是还有一个多亿没完,想起来就让我心梗。我也是找二叔和小花借过钱的,但是他俩像是商量好的一样,跟我说让我长长记性,钱要我自己去还,所以几乎每年年底我都会被新月饭店发催缴通知。
算算现在又快到年底了,好在今年喜来眠的营业额不错,而且今年的庄稼收成也很好,在乡下几乎不用什么开销。
第二天的时候,胖子和闷油瓶跟我一起去老宅,我在车上打开了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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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那封信是解九爷写给我的,地下的那些东西都是解九爷的东西,我没想到这么多年还能再看见我爷爷的笔迹。那封信很短,前半部分都是爷爷对于我的一个歉意,他知道小花最后一定会和我汇合,而且他一定会找到解九爷给他留下的东西,所以他把这封信和解九爷的东西都放在一起,这样有朝一日我们两个都会找我们想要的东西。
我爷爷在信里证实了我的想法,他很清楚我是我们这一代里面能读取费洛蒙的人,而他发现这一点却并不是在二爷家的时候,在我更小一些的时候,他就发现我有这种能力。当然最开始的时候,他是以为我是小孩子撞邪,是解连环发现我和他看见了相同的东西,但是解连环隐瞒了这件事,只是悄悄的告诉了我爷爷,这也是他们启动最初计划的原因。
爷爷的计划要在我五岁的时候才能开始,这段时间他并不确定他是否能平安的活到我五岁的时候,为了确保一切都能进行,他在我五岁的时候带我去了二爷家,那时候解九爷已经知道的他的孙子不用再参与这么危险和疯狂的计划了,但是他的儿子是无法逃脱的。
而他们最开始的目的也不是为了钓出汪家,而是钓出背后更恐怖的势力,他们称这个势力为“它”。“它”像是全知全能的神一样,在背后悄无声息的推动事情的发展,汪家只是这个势力的一个爪牙,就像张家的存在一样,“它”像是影响着历史平衡的天道一样,而这个“它”则像是破坏平衡的人一样。我爷爷在发现这件事之后觉得很恐怖,他找到与他一向看起来不对付,却又是最了解他的解九爷,结果解九爷与他一样,都对于这个“它”有所察觉,而在他们还没做出反抗的时候,却有一个人找上门来,那个人是齐铁嘴。
齐八爷在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秘密过来,这个秘密涉及到一个核心的人物,而这个人物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的,他竟然会出现在我爷爷写给我的信里,或者说他的出现比我想象的还要更早一些。
这个名字是黑瞎子。
黑瞎子早年是在北京生活的,在很小的时候随着家里人从内蒙迁移到了北京,因为属于在旗的满人,所以黑瞎子也是有一个贝勒爷的爵位的。而齐铁嘴的齐家则是这一脉的分支。作为分支,自然是要给主家服务的。黑瞎子在十二岁的时候,赶上了关门大开,八国联军打到了紫禁城,连同他们家也受到了一些牵连,但是尽管受到牵连,瘦死的骆驼依旧比马大,他家里人没敢让他知道这一变故,托人把他送到了德国去留学。原本是想等风平浪静的时候再让他回来的,没想到,中间出了变故,老贝勒爷一家全都死于意外。黑瞎子在德国得知消息之后立马赶了回来,那一年黑瞎子十五岁。
黑瞎子回来的消息,引起很多地方的注意,其中一方势力就是张大佛爷,老八爷怕他们齐家的这根苗也保不住,就把黑瞎子藏了起来,只是让他祭拜完爹妈,就把他秘密送回德国。也就是因为这一举动,让佛爷对于老八爷产生了一丝防备。佛爷是个非常谨慎的人,如果让他有一丝怀疑,他就会很果断的舍弃,老八爷并不好拿捏,所以齐家面临了第二次的灭顶之灾。八爷知道他们家对于佛爷是有用的,他们以为只要他们诚心低头,佛爷会网开一面,至少给齐家留个活口。
果然,老八爷赌对了,佛爷给他们留了一个齐铁嘴,齐家其他的人就这么葬身火海了。
齐八爷是知道这件事的,但他也不敢反抗,因为黑瞎子还在德国,他早晚有一天是要回来的,那时候齐家还是需要他的。
但是他没想到,黑瞎子在德国进行医学研究的时候,不知道触碰了什么东西,导致他无法变老,等他回来的时候,明明比他年幼的齐铁嘴,已经长成一副大人模样。也是好在黑瞎子不会变老,才让张大佛爷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他。
而为了让黑瞎子名正言顺出入齐家,齐铁嘴谎称自己生育能力弱,需要收养一个孩子养老送终,为了保证不被露馅,在齐八爷收养了好几个孩子,在其中还有一个与我有七八分象的倒霉蛋,齐羽。
我对于齐羽这个名字没有什么好感,自从我知道这件事之后,我忽然意识到我的前半生一直被这个人笼罩,他是一个倒霉的人,被人盯上被人选中,而我也是,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要开始学习他的一言一行,他的笔迹,他的习惯,甚至是他的思维模式,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直努力的扮演成另一个人,虽然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一直到大学毕业才有机会离开家,开始我自己认为的新的生活。然而我自认为的自由,也不过是把我推到一个新的圈套里罢了。
其实这件事已经证明了,潜移默化的影响,是会让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的。
我无法想象如果我没有学习齐羽的那些东西,我到底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性格,是像我老爹那样古板,还是像我二叔那样精明,又或者像我三叔一样果敢,但是不管哪一种我都不再是真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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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曾经跟我说过,他那样的人,也许在世界上消失没有人会发现,而当我看着张海客顶着与我相同的脸,还带着七个人头的时候,那时候我才是自嘲的感觉,这世界到处都是我的“影子”,如果我消失,才真的不会被人发现,因为总有一个人会把我顶替。
就像是我顶替了齐羽一样。
所以那个家伙才是特别的恨我。
我不是很明白爷爷在信里告诉我黑瞎子故事的目的,就像是他知道,他的计划一旦启动,我们也会在未来的某个时间点相遇一样,我把信叠起来夹在笔记本里,笑了笑,这个老头还真的很会给我找麻烦,果然小时候的故事不是白听得。
车子停下的时候,胖子这时候跟我说,“东西都准备好了,我们要去了吗?”
我望着远处的连绵的山脉时候,抹了一把脸道,“拖着也是拖着,发昏当不了死,走吧。”我从车上下来,闷油瓶把后备箱的装备拿出来,我们三个稍微分配了一下,我把笔记本里面的地图拿出来,对着山脉对比,我离开这里差不多也有三十年左右了,再回来这里,山已经长得是我不认识的样子,小时候我爹我说爷爷能看山脉前后几百年我还不信,现在看了之后觉得好笑,我爷爷把这个山承包下来很久了,现在已经长成狗头的样子,让人不禁摇头。
我指着狗鼻子的方向道“天黑之前,我们得到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