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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盟说,他不能以员工的身份帮我做事,但是可以以朋友的身份帮我,于是他给我发来了两张机票,还给我转了几万块钱的账,最后一句他说,希望我平安归来。
我骂了句肉麻,然后关了屏幕。王盟是我大学时期的同学,毕业之后因为不好找工作所以才在我的铺子里打工的,但是我的生意也差的很,其实我不工作也无所谓,吴家最差了也有个狗场一直在运营,更何况还有我二叔和三叔的铺子,就算我什么都不干,其实也能衣食无忧的。只不过那时候年轻气盛,总想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虽然在最后我也是成功的干了一些大事的,但是不能说血本无归吧,也是差点让我赔的倾家荡产。
王盟这个人嘴上一直说,在我那些冒险的经历当中没有他,明明他才是从一开始跟我同甘共苦的人,他在喝多了的时候把我说的像个飞黄腾达之后抛弃糟糠之妻的渣男一样,但是这个狗东西就从来没想过,我每次做的事儿都是九死一生的情况,在我那个铺子里,虽然无聊,但是最大的灾难也就是交不上房屋水电之后关门大吉,至少不会像我现在这样,露宿街头还要躲避这些意味不明的监视。
胖子不知道我这边在做什么,嘴里嚼着鸡蛋问我道“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我把王盟的事儿暂时放在脑后,目前为止最麻烦的是我不知道我面对的到底是什么人,是张家,还是张家投奔的汪家,还是背后更大的谜团,而且我也不知道我要不要去找闷油瓶,或者说现在的闷油瓶还是不是闷油瓶我也不能确定,尤其是他们张家人的人皮面具满天飞,如果闷油瓶自己去办什么事儿,留下个替身拖住我们,也不好说。当然最后一个直接被我否定掉了,因为闷油瓶如果有事的话,他可以随时走,并没有欺骗我们的必要,除非这件事跟我有关,然而我这个人与人无愁无怨的,更不可能跟我有关系,就算有,那应该就是新月饭店和黎簇了,如果只是这两种情况的话,那我完全没必要怕他们,所以目前是我最讨厌的状况,分析的再多也都是可能,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我们一会儿回医院去。”我更跟他道,王盟买的机票还是有点时间的,所以我们还能再去看看情况,我们这么跑了估计他们也得先去医院看看情况,胖子就道“去什么去?去了也是白费力气,我要是监视的你的人,知道你跑了之后,我会立刻放弃医院这条线。”我愣了一下,胖子就到“你平时老觉得自己聪明,但是很多关键时候就开始犯傻,你的敌人是最了解你的人,以你的性格,这时候看似回去打探情报,其实就是回去送死,他们这个时候才不会给你任何有用的信息,而是埋伏人抓回去查看情况的你。”
他说的有道理。
胖子这时候捡了一块石头在地上标注他的枚举法,“你看,咱们现在的情况是,有人想要假借我们受伤来拖住我们的进度,但这是表面现象,他们似乎是知道我们很快会发现,并且选择逃跑。如果他们只是打算拖住我们行动进度的话,守夜的这几天他们就不可能真松懈。”
“万一人家是瞧不起咱们呢?”我问,胖子翻了个白眼道“要是以前的话有可能,咱们在墨脱也好,在沙漠也好,已经充分的证明了咱们可以和他们对抗,不管他们是哪一方势力,都不应该这么轻易的就把咱们放走,所以我们现在能在这做瞎分析和吃早点,应该是..”
“他们故意把我们放走的。”我叹了口气,这事儿我是知道的,所以我才觉得憋屈,胖子就道“咱们现在就是耗子,他们觉得他们是猫,如果你是猫的话,你会怎么做?”我想了想,如果这是我的计划的话吗,那么现在就应该以各种方式来给线索了,但是因为我这个人不会那么多弯弯绕绕,所以我一般都是直来直去的,而对方显然不是,他们更希望这件事是我自己加入进来的,那么我自己加入进来的话对他们会有什么好处么?
我这么想着,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是闷油瓶。
“我好像明白了..”我转头看向胖子,胖子还盯着地上他写的东西琢磨,看我看他的时候,他吓了一跳,问我“你怎么了?”我抓着他问“小哥最近住的地方在哪儿?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们,是闷油瓶!”我一下全明白了,他们从一开始想要拖住的也不是我们,而是为了让我们察觉到不对,然后逃跑。每天来看我的闷油瓶应该是真的闷油瓶,他们故意让一个假的闷油瓶在胖子那边,就是为了让我们产生异样感,然后逃跑,我们被耍了,我们根本不重要,我抓着胖子赶紧跑了起来,平时闷油瓶这个时间应该是会去医院看我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不但利用了我的心理,还利用了胖子的心理,他们料到我们会分析情况,这样就能大个时间差,带走闷油瓶!!
如果是平时的状态下,闷油瓶根本不会跟他们走,但是我和胖子失踪呢?如果我和胖子两个人的行踪不明,到时候他们随便给闷油瓶一些信息,以闷油瓶的行动力,现在我跟胖子可能追都追不上了!我一边跑一边跟胖子说这情况,胖子气的骂骂咧咧,但是跑的飞快,我俩在街上看着跟两个疯子一样,等我们跑到医院的时候,我和胖子的病房已经被收拾出来,并且住了新的人,我赶紧跑道导诊台,抓着护士问,护士被我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早、早晨是有一个人来,但是有另外两个人跟他说了几句话,就、就一起离开了。”
我顿感一阵晴天霹雳。
胖子就问我道“小哥这几天是自己一个人住的吗?”我突然想起来他这几天是和小花住在一起,我赶紧掏出手机给小花打电话,响了几声,就接通了,里面传来小花疲惫的声音道“吴邪?怎么了这是?回北京了吗?”
我一听他那个语气,心里就凉了半截,不用说了,我那个不祥的预感成真了,在医院的解雨臣大概率是假的了,于是我问他道“你最近有没有怪事儿?”小花顿了一下问我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回北京,这边就有人开始找我的麻烦,本来我想给你打个电话的,都腾不出空来。”我烦躁的挠了挠头发,然后想了一下怎么把这几天的事儿告诉他,并且掩藏掉我傻逼的那部分,小花听了我的描述之后,沉默了一会儿道“那完了,十有八九我们的通话会被监听,你现在可不如以前警惕了。”胖子听了小花的评价就道“谁没事儿还老防着别人,我们家天真那叫心地善良。”小花平时跟胖子斗嘴,但是这次没搭理他,就道“那你这两天小心点,等着我去找你。”
我憋屈的应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
胖子用一种询问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于是也看着他道“不知道。”这两天我们可以说完全没有目的,只是拿着机票回了北京,但是我很讨厌这种被动的情况,所以我到了北京之后就主动去找了解雨臣。但是解雨臣并没有见我,而是给我指了个北京的旅游路线让我去逛一逛。
北京我来过许多次,但是确实没有在这里玩过,对于北京的印象也只是故宫,鸟巢,天安门。但是小花却让我先去王府井逛逛。我不太懂为啥要去王府井,但是因为我没有目的所以就主打一个听劝,胖子是北京人,所以对于北京很熟悉,他就拉着我去了王府井的百货大楼,百货大楼下面有一个叫和平菓局的地方,胖子就带我逛里面看里面的摆设。
这突然太悠闲,太随意了,让我很不习惯,而且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闷油瓶的事儿,我不知道对方把闷油瓶骗走想干什么,我在之后给他打过好几次电话,但是电话都处于关机的状态,这让我的感觉更不好。
胖子其实也没有逛的心气儿,但是他还是带着我在里面瞎逛,里面不大,其实转一转都走完了,都是八九十年代的回忆,我一开始没有什么兴趣,毕竟这些景都是人造的,做的再精细,人工的痕迹也是十分明显,我争辩胡乱想着,抬头就看见一个人造的躺着的佛像,我停着多看了一会儿,旁边还有别的游客,两个姑娘在聊天,其中一个女孩就抱怨“这佛像看着怪吓人的。”另一个姑娘就说“以前不是这样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睁眼了,真吓人!”
我听着觉得有点怪,这是个卧佛,但是和一般的卧佛也不相同,看着不知道是光线的问题,还是本身这个佛像的问题,看着我后背阴凉阴凉的,我顺着佛像目光的方向看过去,在他看着的方向挂着一个祈福的树,上边挂满了红色的木牌子,我随手拿了一个,上边写着【120,629】,我心说谁把验证码写上了呢?刚想说觉得无聊,就看见下面的落款。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让胖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吴邪。
吴邪这个名字并不是什么少见的名字,全国重名重姓的人有两千多个人,就是一个城市里面也有几百人,在一个地方遇见同名同姓的人并不奇怪,我把牌子放下,胖子就说“诶嘿,天真,这边有个人和你同名同姓嘿!”我顺着他的声音看过去,他站在另一个祈福树边上,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祈福牌,但是他也觉得奇怪的啧了一声“这人写个验证码干什么?”
我啧了一声,这人还挺无聊,写了两个。
我这边心里吐槽,但是胖子翻了好几个,每一个都叫吴邪,但是牌子上的内容却不一样,都是一些数字。
如果是以前的我,看见这种情况,我一定会十分慌乱,但是现在的我已经不同了,我现在是钮钴禄吴邪,这种小事我已经不会大惊小怪了,而且我可以肯定,对方是忌惮我的。
我拍拍胖子的肩膀,让他放下,然后去旁边的华清池买了杯洗澡水喝。
胖子看我态度转变,就问我“天真,你别吓唬我,你咋突然就看开了?”
我看看他,然后单手揽着他的肩膀,大摇大摆的走出去道“我想看降国旗,你带我去。”胖子被我的操作搞得一愣,然后立刻明白了,点着头说“对、对!我们去看降国旗!”
降国旗也是一个场面盛大的情况,那段时间人多的需要分流才能走,我们要在那个时候想办法脱离监控。
是的,监控。
我们从北京的机场一落地,就被人盯上了,小花就是察觉到这一点才把我们赶出来逛景点儿,没想到这帮人在景点儿也有安排我大概能摸清他们的意图,他们把我们和小哥分开,是想利用我们信息不同步的问题,这样就可以发配我们去两个不同地方。
当然,我也有我的计划,毕竟被他们玩了这么久我多少也有点不高兴了,现在最先一点就是要把耍我们的人先抓出来。
胖子跟我顺着街一直走,我我们出来的时间早,所以慢慢走过去也是可以的。我抬头看着街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为了不让这些人知道我的计划,我抓着胖子的肩膀,用手指在他肩膀上敲敲敲话,因为敲敲话最开始是我和胖子拿来玩的,所以整个体系就比较简单,仅限于我们常用的词,当然,就算体系简单,我俩也能靠敲敲话骂隔壁大婶骂一宿。
胖子感受着我的计划,脸上露出亢奋的表情,跟我说“真的?”
我点点头。
既然他们想把我们分开,那我们这次谁也不带,搞一个说走就走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