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在警校里结识的好友虽然听过降谷对此赞不绝口,但却是第一次亲自品尝到诸伏经手的成品——口味是真的不输于外面成名已久的大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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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甚至有些理解木云和泉刚才的快乐了!
“……我是从火场另一边出来的,路人帮忙打的急救电话,大概误以为我是被大火牵连的附近住户,所以没向警方汇报吧。”木云和泉轻咳着总结道,“没什么大事,过个几天就能出院了。”
“就你这样子可完全不像是没事。”
光从木云和泉的病号服领口都能望见底下的大片绷带,胳膊手腕偶尔也会随着动作露出来些猫腻,想也知道在那种恶劣高温环境里这人遭了多少罪,又受了多少伤。
松田阵平嘴里叼着半枚草莓大福,有些含糊不清的说着:“身体这么虚还敢往火场里冲,真有你的。”
被质疑体虚的当事人接受良好状:“老了老了,赶紧把你们教出来我就可以安安稳稳退休了。”
黑发老师对卷毛刺头的包容度极高,又或者说他待人处事一直都是这样,在某些方面完全不在乎,某些方面又下手极狠,前者有松田态度的例子在,后者有百分之十三的集训通过率作证。
其余几人虽然不赞同松田的态度,但也能看出来木云和泉是真的不在意这种事。更何况了解松田的人都清楚,这只卷毛猫只不过是在口嫌体正直而已。
松田阵平嗤笑:“就算我们这届毕业了,你起码也得在自己的位子上继续工作个三四十年才能退休吧。”
木云和泉:“你这个诅咒有点过分,下个月就是我三十岁的生日了,再干四十年我就是一大把胡子的老头了。”
“噗——”/“咳咳……!”几人骤然呛咳起来。
“什么鬼东西???”松田阵平嘴里的大福都掉了。墨镜早在进病房时就被他摘下挂在了衣领,因此眼下青年瞪大的眼睛便毫无遮拦。
“你?”他来来回回仔仔细细打量着床上人的那张脸,情不自禁拉长语调,“三十了?哈——诓我们呢?”
木云和泉心情颇好的欣赏着面前狼狈又震惊的五个人,嘴角扬起的弧度都明显了很多:“咳咳,你猜?”
“坏心眼儿。”松田阵平撇嘴,心道这人果然是个黑心的,没事就爱吓唬学生,“啊,差点忘了问,你在洗衣店里拆弹的那种方法是从哪学的?”
“秘密。”木云和泉笑道,“但类似的窍门还有不少,有空我可以教给你。”
萩原举手:“Hagi也非常感兴趣!”
旁边的降谷同样有些意动:“其实我也……”
顺利接收到芽菜信号的园丁欣然应允:“那下一节课堂主题就定为炸弹基础理论和拆弹实操好了。”
伊达航好奇道:“木云老师在来警校之前到底是在哪个部门任职啊?”
降谷零摸着下巴:“该不会是爆炸物处理班的队长?”
黑发老师果断给出答案:“回答错误!”
松田阵平嘟嘟囔囔:“爆处班要穿的防护服有好几十斤重,怎么想这家伙也不可能啦。”
诸伏景光微笑:“可是上次松田你就猜错了木云老师的职位。”
他说的是五人第一次在操场上远远望见木云和泉时一起打的赌。
萩原研二则是直接问道:“老师是职业组的吧?”
“好,有奖竞猜!”木云和泉拍了拍手,“但是丑话说在前头,我个人认为你们到毕业也猜不中我的任职职位。”
令人意外的是,对他这番话首先做出反应的居然是三好学生降谷零:“我不觉得这个问题很难猜中答案,只要根据老师您在平日里暴露出的信息进行合理推测,哪怕一个一个答案挨个试下来,我们也总会猜中的。”
“降谷同学的性格原来是这样的吗?”木云和泉表情诧异,若有所思,“会忽视大部分普通人无伤大雅的无理挑衅,但却对自己认可之人提出的挑衅格外具有胜负欲?”
方才还隐约气势汹汹的金发优等生脸上深色皮肤一下子就烧起来了。
松田阵平在旁哼笑着补刀:“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刚开学才会被我揍了一顿啊。”
“跑题了啊。”看似面无表情,实际深麦色皮肤都遮不住红晕的降谷零扭头转移炮火,“还有你这个卷毛混蛋是因为当初说话太过分了才会被我狠狠打一顿的吧!”
“到底是谁……”
诸伏景光弱弱清嗓打断他们即将燃起的战火:“你们两个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降谷和松田对视间蓦然惊醒,僵着脸缓缓转动脖子看向了病床上微笑着的警校老师。
被迫听了一出自曝好戏的木云和泉:“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