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晚脑海中，闪现了一个又一个身影，只觉得不论遇见哪一个，都很值得啊！
好半晌，她才终于压下内心，这些天马行空的幻想。
姜晚晚倒是有想过，要不直接询问007，会穿越到哪个时代？
但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做。
看007今天放水的这架势，若是能说的话，它刚才大概就已经说出来了。
既然没说，那肯定是不能说，或者是它也不知道。
所以何必再去追问，后面可是还有好多问题，都仰仗着007呢！
比如，姜晚晚此刻就张嘴，问出了刚刚生出的疑惑。
“真实的历史世界中，应该没什么值得交易的资源吧？难道要交易古董之类的？”
倒不是说古董不好！
古董当然很有价值，可以考究历史文化，可以研究收藏……
关键是，姜晚晚此前穿越的那六个世界中，所获得的资源都是特殊，具有唯一性的。
如晶核，千年草药，武功，避水珠，高科技，功德，信仰，气运，寿命等。
而这些资源，都是地球上所没有的，历史世界中显然也不会有。
古董价值虽高，但跟这些资源相比，完全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此前的世界都是些特殊资源，到了试炼世界就只有古董吗？不太合理吧？
明明是提升系统等级的试炼，怎么获取的物资反而降级了呢？
“宿主请悉知，升级系统的试炼世界中，获取的资源并非实物，亦无法带回地球，将全部归系统所有！”
什么？姜晚晚又一次瞪大了双眼，不太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原本，从其他世界获取资源，自己一半系统一半的规则。
到了试炼世界中，直接就变成了，所有资源尽归系统所有？
所以，她出人出货，辛勤开店，费时费力，最终却什么也得不到？
好吧！姜晚晚还是可能会有收获的。
如果系统能顺利升级的话，她至少能得到一个，增加了不少新功能的系统。
若是能成功升级系统，那么这期间免费投入的人力物力倒也值得！
再者，试炼世界是历史背景，里面的客人也都可以算是祖宗。
带过去的那些货物，最终都落在祖宗手中，倒也不算吃亏了。
这样想来，姜晚晚的心里，顿时就好受了很多。
不再深究值不值得的问题，她想了想又问道。
“所以，试炼世界中，那些无法被带回地球的资源，究竟是什么啊？”
不是实物？难不成是知识类资源？
比如，青铜器制作流程，遗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医书，个人着作，食谱，香谱等？
“是国运因子！”007说出了一个，令人完全陌生的名称。
姜晚晚自然不解，问道：“国运因子？那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