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通一些粗浅拳脚功夫的汉子,他自然不担心对方。
眼里冷意难平:“给我将这小子打死,然后就近掩埋了。”
这殉葬本就是触犯大荣律法,他自然不在意身上再背一条人命。
他唯一的儿子没了,这世上也没有了继承家业的血亲了,他也就什么都不在意了。
在他的眼里,不过就是再多一条性命的事情。
来人正是顾植,他自从习武后愈发觉得耳聪目明。
看见了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过却找了一个借口,让父母先行一步。
路见不平事,他做不到视而不见。
而且自从习武至今,直到师傅同他说的,在心中养那三分恶气。
他觉得自己自从养那心中三分恶气,在看见有人作恶,心中三分恶气化作了恶虎。
他若是就假装视而不见,直接离开了这里,那心中郁气难平。
这些护院打手,手中多少都是沾过血的。
李员外想要在县城里打下偌大家业,若是说清清白白本本份份的做生意,当然不可能。
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
这些人明为护院,实则就是他干脏事的帮手。
顾植自从跟着学了枪法后,便给自己寻了一根木棍。
这枪矛实在是太过扎眼了,这木棍携带起来却是方便许多。
只瞧见那群打手为首的,是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
看着顾植笑道:“乳臭未干的小子,学着逞英雄,装好汉,下辈子这对招子放亮一些,知道谁人能够惹得起,谁人惹不起!”
顾植却没有太多废话,扭腕翻转手中棍棒,手中用力递前直戳而来。
说不上多么精妙的动作,可是却是出手极为果断,没有任何犹豫。
那山羊胡的汉子,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木棍的棍头竟然就是朝着自己咽喉抵来。
多亏着他眼疾手快,身子微微后避一下,使得木棍抵在棍头上。
这若是枪头,直接给他来了一个透穿。
他们手中的家伙式就杂了,有闷棍,有朴刀。
这闷棍就是一种沉闷的短棍,朴刀就比较常见了,如当初袭击他们家的章六,所使的家伙式就是朴刀。
携带方便,他好农活的时候,随时携带也是十分合理,没有人会认为这是杀人的家伙。
这山羊胡汉子,手中拿着的就是朴刀,只不过被一副突然的一棍头戳了胸口,一口气憋着上不来。
跌坐在地上,久久没有缓过来。
身侧的一伙人却是直接冲了过来,他们可不会讲什么江湖道义,要一对一。
顾植也不是完全没有准备,别看他动手的时候如恶虎下山。
可他也是一个惜命的人,在大荣私藏甲胄形同谋逆,他自然不可能会私下铸造甲衣。
不过不能用铁片,他却是用家中的竹子,给自己打了一套护腕。
算是简易的轻甲,而且这护腕拆下来,也只能算是一个玩具。
也不会有人,将这种物件当作是私藏甲胄来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