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喜欢闻他,只是最近喜欢闻澹皊了而已,只要大人开心,做什么都行。
嬴卜白了他一眼,这木头性格,真烦人。
端着饭菜就下楼了,他可不想听墙根,绪和也一起下楼。
房间内,秦幸福有些疯狂,把澹皊嘴皮都咬破了,澹皊有些吃痛。
“嘶……”
秦幸福脑子这才有些清醒,刚刚有点气懵了,看着澹皊的样子,低下头亲了亲他。
“对不起,弄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
澹皊抱住她安慰着。
“大人,您别生气了,好不好,那不是你的错,我们到时候好好收拾他们一顿,给百姓们出口气,所幸发现的早,一切还来得及的,乖~别生气了!”
语气中满是担忧和宠溺,秦幸福看着他的眼睛,点头。
“好!我不气了,你疼不?”
“不疼。”
澹皊见她整个人不再像要爆炸得炮仗一样,安心了一些。
抱着她哄了起来,秦幸福眉头舒展了,自己真是有些莫名其妙了。
“好……”
澹皊亲吻她额头,她也逐渐变得柔软起来了,他喜欢这样温柔的她。
见她如此温柔,刚刚受到的小委屈瞬间就没了,轻柔地安抚着她。
………………
到傍晚两人在下楼来,越辛几人都回来了,都坐在饭桌上等她吃饭,秦幸福有种偷吃被的感觉,但也就是那么一瞬,她自我安慰都是她男人,怕什么?于是心安理得地落座后开始吃饭。
他们这一桌,光是坐在那里就很吸引人了,一女六男的组合,这消息一下子就传到郡守耳朵里了。
瞬间,他美人也不要了,赶紧收拾去客栈了,其他人见郡守形色匆匆,都觉得稀奇,这群郡守平日里不都不出门的吗?今日这是看上哪个美人了?居然亲自出动了。
郡守杜生,来到客栈时,秦幸福已经吃完饭坐在那里喝茶了,郡守走到跟前不禁腿软正准备行礼。
“站住!别动。”
秦幸福放下茶杯,这人大老远身上就有脂粉味儿,不知道从哪个女人身上爬起来,扇了扇鼻子。
“后退五步说话。”
杜生只觉得尴尬,连忙退后几步站着。
“杜生,三十八岁,家中美人就有十多个,家产甚多嘛,这么有钱,怎么连县学的钱都贪?”
杜生脸都白了,冷汗直接从额头冒出,想要辩解。
“大……大人……下官……”
秦幸福伸手,越辛将查到的东西直接扔他脑门上了。
“看看再开口,可有不实之处?本丞相给你辩驳的机会。”
客栈里的人都傻眼了,眼前这人真的是丞相?这就是那个带来的高产粮食、水泥、陶瓷,让普通人也能读书识字的丞相吗?也是大秦第一位女相吗?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
“丞相不应该在咸阳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这我知道,我刚从咸阳过来,是丞相大人请旨的,说要代陛下巡视,她身边那几人都是大人的郎君。”
“真的?大人真厉害!”
“那是!”
杜生看到所有的罪证,跪下大喊。
“大人,下官冤枉,这都是别人的诬陷。臣冤啊!”
秦幸福没想到这人事到如今还在狡辩,一时间给气笑了。
“那你说说哪件事不是你做的?是私吞县学款项,还是说你强抢民女冤枉你了?或是说你利用权势滥杀无辜是被栽赃的?这里哪件事不是你做的?而是别人污蔑你冤枉你了。本官说了,给你辩驳的机会,你要拿出证据出来,别光嘴上说。”
秦幸福直直盯着他,还真是是丑陋不堪,不到一米七的个子,肥头大耳的,像个粪桶一样。眼底发青,一看就纵欲过度。
此时,客栈外又进来了几个人。
“臣,见过大人!”
秦幸福没给他们眼神,这几个人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人。手指在桌子上不断敲着。
“咚咚咚……”
杜生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原本想要狡辩的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一屁股直接坐到地上,痛哭流涕。
“大人,下官一时糊涂,请大人恕罪啊!给下官一个机会,下官一定改过自新,下官再也不敢了,请大人恕罪! ”
秦幸福见他这样,轻笑一声,扭头看另外几人。
“郡尉、郡监、郡丞,你们三人可有要交代的?在我这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本官会酌情处理的。当然,相互检举也是可以立功的。”
说完抬手,绪和将另一份东西呈上,秦幸福低头看了起来,几人看到郡守的罪证,每一条都写得很清楚,时间、地点、做的事都写得很清楚,他们无法反驳。
“大人,下官认罪,下官只是给了自家人一些方便,其余之外,下官并没有参与郡守贪污一事,也没有草菅人命,滥用私刑。下官还要检举郡守杜生玩忽职守,渎职,草菅人命。”
“姬枸,你敢!”
杜生平时就和郡丞不对付,没想到自己还要被他插刀。
“不错,你勉强可以算将功补过,但要看你日后的表现了。郡尉,你呢?士兵的军饷,阵亡士兵的抚慰金你怎么收得下的?不怕午夜梦回时,士兵们的亡魂找你讨回公道吗?”
郡尉倒是一脸平静,他可不怕秦幸福,他手底可是有兵的。
他当初上场杀敌时,秦幸福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陛下抬举她当个丞相,她还真把丞相架子端起来。
看着她妖媚的模样,想必一切功劳都是靠身体换来的吧?
“大人舟车劳顿,怕是糊涂了,这些风言风语在哪里听到的?我等从未做过此事,还请大人明察。若是舟车劳顿了,神志不清,还不如早点休息,大人若是觉得客栈睡得不舒服,可以到下官家中,下官一定尽心伺候大人,保准让大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