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气,别气!嬴卜毕竟是孩子心性,他或许觉得是一家人就该互帮互助。”
“一家人互帮互助没问题,但前提是要占理呀!我都跟他说要怎么做了,他倒好 直接甩脸子就走了,都二十五岁快二十六岁的的人了,还是那么幼稚!”
“可你不最喜欢他么?觉得他率真可爱。”
越辛酸溜溜地说着,几人当中,嬴卜最会了,撒娇卖萌那些,他们可不会的。
“他就是恃宠而骄,还是你贴心!”
几人当中,嬴卜撒娇讨巧,绪和闷骚,越辛最能察觉到她的心思,十分善解人意,澹皊和芈拂属于性子清冷,你找他,他们开心,不找他自己也能专心做自己的事,嬴後脾气最好,而且私下也最喜欢和她玩一些别致的东西。
找人诉说了一下,秦幸福心情好了不少,始皇帝既然让她上朝了,那她就该承担起丞相一职了,大军要出征,事情可多了。
越辛邀请她去小黑屋,被她拒绝了,她今日没心思,下午她就在书房忙了。
现在的大秦比她计划的发展还要快速,那接下来除了要打仗之外,国内的各种事情也不能落下,可以琢磨建发电站的事了,只是这样人手不够呢。
作为生长人口大国的秦幸福,以前觉得人太多了,各行各业太卷了,还觉得人少一些好,但现在她希望人再多一些,人口看似很多,但除去老人儿童,主要力量还是有些少。
秦幸福转念一想,人口不够可以抓匈奴来呀!都是劳动力呀!这还能避免大规模屠杀,减少杀孽,秦幸福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洋洋洒洒写了起来。
越想越多,一直到深夜,芈拂见她迟迟不出来,担心她睡太晚明日头痛,就敲门提醒她才出来。
“大人,您真是废寝忘食!”
“一下想到很多东西,怕做其他事一下就没思路了,有点饿了!”
“饭菜都留着的,孩子们饿了,我们陪着已经吃过了。”
芈拂帮她布菜,秦幸福直接拿起碗筷。
“好!”
时间大概十点多了,秦幸福每吃得很饱,就六七分饱。
“大人,不饿吗?今天吃得有些少。”
“太晚了,不能吃太多,会消化不良的。走,院里走走去!”
挽上芈拂的手,两人在院子里散步。
“你为什么不为家里求些东西?”
她一直等他开口,之前她主动提过都被他拒绝了,他的事他不愿意说,她也没有特意过问过。
“不用,我就是个庶子,家中大小事轮不到我操心。”
芈拂不喜欢自己的原生家庭,他母亲已经去世多年了,自己之前给他们的,已经报了生育之恩,现在他对于那个家没有一丝念想了。
上次回去看到那人垂垂老矣,十分谦卑地讨好他、关心他,他就觉得可笑,他小的时候需要父亲的关爱他视而不见的,他们母子俩被人冷落、欺负、冤枉时,他怎么不关心他?
自己有了孩子以后,他给他全心全意的爱,秦幸福每个孩子都喜欢她都做到公平对待,他很多时候是极其羡慕自己的孩子的,他长这么大,在她身上才体会到什么是爱。
察觉到他失落的情绪,秦幸福轻轻握了握他的手。
“没事,在我这里,你们都一样!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幸福的童年治愈一生,而不幸的童年需要用一生时间去治愈,芈拂没有长成阴暗疯批,狠狠报复回去,已经很不错了。
月光下,芈拂看着她,双眼亮晶晶的,手暖暖的,他将她拥入怀中。
“还好遇到你了,这是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
花前月下,两人相互依偎着,芈拂只觉得世人说的不对,她不是不懂,而是很多且多情,她似乎在公平对待身边每一个人,她真的很好呢。
“回屋吧!”
再不睡,一会儿的上朝了,秦幸福拉着他回屋,芈拂像个小媳妇一样跟在身后,进屋刚洗漱好,就一把抱起她。
“大人,我好好伺候你。”
“好呀!”
秦幸福原本兴致不高,就任由他取悦她,芈拂难得见她如此温柔的样子,平日里都是一副急色的样子,今天真是难得。
“大人,唤我一声夫君可好?”
手轻柔抚摸着她的脸庞,秦幸福蹭了蹭说。
“夫君~夫君~”
芈拂笑了,秦幸福见到了他的酒窝,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这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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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可以像嬴卜那样叫你宝宝吗?”
秦幸福有些羞耻,自己都多大了还被叫宝宝。
“呃……可以,是能私下叫。”
“好,宝宝~”
芈拂捧起她的脸吻上去,秦幸福极其温柔回应着,这让他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于是开始变得霸道起来。
…………………………
回到家自己家的赢卜,他家人见他一个人回来,神色不好,什么都没问,可连着好几天见他一点回去的心思都没有。
嬴卜的嫂嫂忍不住了,他们这几天都在为他哥的事到处奔波,他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在家里赏花品茶的。
“阿弟,求求你了,你快去求求大人吧,你哥现在生死未卜,严君和慈亲这几日吃不下睡不着的,我夜夜噩梦,梦到你哥在牢里受罪,他和你是骨肉血亲,你忍心见他受罪吗?”
嬴遂夫人乔氏在他面前哭诉,嬴卜这几日也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可现在他又拉不下脸来,他天天都想回去,但大人似乎真的生气了,现在都没让人来接他。
“嫂嫂,你们按我之前说的去做了吗?找到铺子的店东了吗?”
乔氏摇头,当初那店东跟本找不到了,他们派出去的人一点音讯都没有。
“阿弟,你回去服个软可好?大人一定会想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还你哥清白的,;你这么多天,不想孩子吗?大人宽宏大量,肯定不会计较的,夫妻之间,还是要有一方服软的。”
嬴卜心里不得劲,最近几天他都故意没有关注她的消息,他在家这几天,才发现自己真的像个外人一样,父母对他很客气,带着疏离感,全家人都期望他去求她,能服个软就好,可他觉得这些年自己很委屈,两头都不落好。
“嫂嫂还是先按我说的做去吧,不然没办法替阿兄洗脱罪名,我们自己也是可以的,求人不如求己。”
乔氏只好擦干眼泪继续去派人寻找证人,心里对秦幸福有了些怨言,那位还真是冷漠无情,自家大哥都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