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拂见她自己的衣服什么都没有。
“那倒不用,对了,这衣服不容易进水,但是油污沾比较容易沾上,要是脏了,就用毛巾沾水,放点洗洁精擦擦就好。”
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孩子们回来的时候见到这样的衣服,觉得很是新奇。
“秦姨,这件衣服真的在深冬的时候只需再穿上一件里衣就行了吗?我怎么感觉有点难以置信啊。”
嬴霓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摩挲着那件看起来轻薄却又十分柔软的衣物。要知道,她在新孔洲生活惯了,那里的气候相对温和,而最近这几天突如其来的降温可把她折腾得不轻,她甚至开始怀念起小时候过冬时那层层叠叠的厚重衣裳,一想到要穿那么多衣服,心里就忍不住犯嘀咕,觉得实在太麻烦了。如今看到这件新衣服,居然比自己平时穿的还要少,不禁心生疑虑。
秦姨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嗯,先别急,等到气温再降些,你亲自试试看就知道啦。”
嬴霓迫不及待地将衣服往身上一套,瞬间感觉到一股暖流包裹住了全身。“哇,好暖和呀!简直不可思议!”
她兴奋地叫出声来。接着,她若有所思地说:“秦姨,我觉得这种衣服特别适合西疆那些寒冷的地区,如果能给那里的将士们配上这样的衣服,他们在寒冬里也能好受许多吧。只是不知道这衣服的成本贵不贵呢?”
此时,一旁的韩靖也凑过来附和道:“是啊,秦姨。如果成本合适的话,我真想让我父亲给驻守在寒冷地区的将士们都配备上这样的衣服。”
秦姨笑着回答道:“这几件样品的成本确实比较高,但别担心,今年应该会有大量的羽绒服上市。你们要是感兴趣,可以让福元带你们去找找钱贯问问具体情况。”
听到钱贯这个名字,韩靖一脸茫然,显然他并不知道此人是谁。不过没关系,反正到时候只要向福元打听一下就清楚了。
于是,他连忙向秦姨道谢:“多谢秦姨!”
钱贯原是做布匹的商人,看到羽绒服的商机,就十分大胆拿下了整个羽绒生产和加工的权利。
只是这是季节性的东西,从去年开始他就开始做了,因为衣服比较奇怪,没有卖出去一件,要不是还有生意支撑着,他怕是早就破产了。
眼看着天变凉了,他那衣服还没卖出去,家里夫人给他下通牒,今年再卖不出去,他就不允许再做了。
可他不甘心,大人说这是暴利的行业,一定会发财的,他不相信她会骗自己。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福元带韩靖找到了他,问了价格,韩靖觉得有些贵。
“钱东家,你报的价格容我想想,我先确认一下你这里有多少货?我确认好了再和我阿父商量。”
钱贯一听他这样说,意思是他有多少就要多少吗?乖乖,那真的要发了,但作为一个商人,他面上还是假装十分肉痛。
“既然韩公子这样说,那我只能再让50,平均每件298,您看这样可以吗?”
韩靖想了想,觉得价格也还可以,再加上衣服确实也不错。
“好,你把数量统计一下,报给我,我去找我阿父商议。”
西疆的财政大权,韩信是可以支配的,边疆苦寒,对于将士们的待遇只能尽量多争取一些,除了朝廷发的军饷之外,将士们还能收到西疆将军的补贴。
“好!您请稍等片刻,小的立刻合计一下。”
很快,钱贯就将自己库存报给他,已经成品的一共是两万七千九十八件衣服。
韩靖将羽绒服的事很快就传给韩信了,韩信粗略,这笔支出太大了,他需要上报给扶苏,平日里的一些补贴也是扶苏默认的,突然这样大额的开支,就更要汇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