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确实符合。
至于是不是永不言败,只能说见仁见智。
秦久和她想法不一样,他有理有据道,“她明明知道自己不受待见,却还是跟无事人似的为了达成目标去奋斗,不值得人佩服?”
这个问题问得真好,如果不考虑被她盯上之人的感受,那她确实挺值得人佩服的。
至少这个越挫越勇的坚持一般人做不到。
“你要这也说的话,没毛病。”
秦久一副可算找到志同道合之人的样子笑道,“我就说嘛,她其实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易迟迟他们不置可否,笑笑不说话。
小孩儿又来了句,“不过被她盯上真的好烦啊。”
她来一次,他就得找队长爷爷他们演一次戏,造孽啊。
他明明还是个孩子,为什么会碰上这样一个奇怪的同志。
“太爷,真的没办法让她不再来吗?”
老爷子他们没办法,换成以前想让一个人远离他们很容易。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别说他们没那个能耐做什么,就算有,也不能做。
毕竟他们现在的首要目的平平安安活着,真心经不起丝毫的动荡。
“只希望她能自己想通。”
易迟迟觉得很难,薛家欢抱大腿的信念太过坚定,一时半会的不可能想通。
等她真想通,大概率也晚了。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太早,路是她自己在走,他们能做的是管好自己,坚决不和她有牵扯。
“明天你一个人能行?”
她看向秦久,小家伙挺了挺胸膛,“姑姑不用担心,这事我能办好。”
“那行,姑姑明天要上山采药,希望我回来能听到你的好消息。”
“必须得。”
见时间不早,易迟迟打了声招呼后拿上空罐子回家。
闻母还没睡,在门口等她。
“怎么去了这么久?”
“薛家欢去了。”
闻母面色骤变,“你们俩打上照面了?”
“没有,我先她后,我们熄了灯没出门,她在门口等了一会才离开。”
怪不得去了这么久。
闻母就想不明白,“她怎么就这么执拗的要和亲家姥爷他们扯上关系?”
“她觉得老爷子他们能重返京城。”
她压着声音细语,闻母眼睛骤然瞪大,“她还有这脑子?”
这话多冒昧啊,直接把易迟迟整不会了。
许是她无语的表情过于明显,闻母讪笑着解释,“我就觉得那孩子不怎么聪明。”
所作所为真的不像是个聪明人,但人不坏,就是让人不好评价。
“她觉得自己聪明。”
聪明到把所有人都当成了傻子。
闻母想了想,觉得她这个评价挺中肯。
顿时哭笑不得叮嘱她,“你记得远离她。”
“好。”
不说她也不可能和薛家欢一起玩,就不是一路人。
得到满意答复的闻母叮嘱她洗好澡早点睡后,回了屋。
易迟迟应好,洗澡护肤整套流程走完后回屋进入黑甜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