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雨隐村乱做一团的时候,谁也没注意到,一只乌鸦悄悄的飞走了。
这边蝎和迪达拉也终于在风之国和土之国的边境线附近,追上了我爱罗,此刻的我爱罗经过长时间的逃命,已经很疲乏了。
迪达拉也是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在空中使用飞鸟炸弹轰炸我爱罗。
我爱罗直接使用砂之铠甲防御,并且继续逃跑,直接控制沙子升到半空,飞速逃窜,而迪达拉在后边也控制着巨龙紧追不舍,而则是在后边慢慢的追着。
似乎他一点也不在乎抓捕的成功与否,也全然不关注眼前的激烈战斗,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空中激战的两人也是越来越激烈,迪达拉的飞鸟,不断的在他的身边爆炸,很是影响我爱罗控制的沙子飞行的速度。
迪达拉慢慢的就追上了我爱罗,然后C1炸弹像是不要钱一样,一顿狂甩,炸弹我爱罗只有招架之力,并无还手之功。
我爱罗也清楚自己这样是逃不掉的,索性直接使用绝对防御,再加上砂之盾,牢牢的将自己保护住。
迪达拉一时之间也并没有办法,虽然他的飞鸟炸弹,和小蜘蛛炸弹并没少攻击我爱罗。
但是也只能破开砂之盾,对于我爱罗形成的绝对防御,伤害实在有限。
原着中,他能那么快的拿下我爱罗,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当时的我爱罗想守护村民。
迪达拉不用特意瞄准,只需要把炸弹随意扔下去就行,我爱罗自然会主动去接受伤害。
而现在的我爱罗只需要守护自己,并不需要兼顾其他,所以迪达拉还真一时之间拿他没什么办法。
而我爱罗在稳定自己的防御之后,在绝对防御的上方,凝聚了一只眼睛,他则使用砂时雨,开始进行反击。
原本还想近一些攻击他的迪达拉,也是主动拉开些距离,躲在了攻击范围之外。
不过他没有注意到的事,一些沙硕已经悄悄的聚集在他周围,我爱罗刚才特意控制沙时雨的攻击范围,为的就是麻痹迪达拉。
而此刻的迪达拉还在专注的对我爱罗进行狂轰乱炸,不断响起地爆炸声接连不断。
就在他神情兴奋的看着眼前爆炸的艺术的时候,我爱罗也是突然发动,砂缚柩瞬间包裹了迪达拉的身体。
不过还没等我爱罗继续发力,只见原本包裹迪达拉的沙子里突然传来一声爆喝“咔次”。
下一秒一声爆炸传来,沙子被炸的四散,爆炸的烟雾散尽,我爱罗却没有半点放松。
在晓组织待了这几年,他也是见过几次迪达拉的,他也知道作为组织的核心成员,并不可能这么简单的就死掉。
果然,迪达拉从巨龙的身体里重新钻了出来,原来刚才在那个千钧一发的时刻,他使用黏土分身代替了自己。
而自己本身也是潜藏在了巨龙的身体里,他本来打算利用爆炸,让我爱罗以为自己身死,让他放松警惕。
然后自己再伺机接近我爱罗,给与我爱罗重创,不过他没想到,我爱罗根本就不过来,甚至说连防御都没撤销。
这也让他不得不重新出来,制定新的计划了。
迪达拉也不再保留,直接使用大量的黏土,直接打算使用C4迦罗逻了。
经过交手他也看出来了,普通的爆炸,哪怕威力再大,也不可能对在绝对防御下的我爱罗造成伤害。
而迦罗逻的微型炸弹,反倒是有机会,所以他也不再犹豫,继续使用C1骚扰我爱罗的同时,为我爱罗也准备了一个大家伙。
然后趁我爱罗没有注意,直接始终飞鸟贴心的把迦罗逻启动黏土,送到我爱罗附近他才开始起爆。
利用爆炸推理,直接把它附在了绝对防御的表面,然后迪达拉再次拉开距离,同时控制黏土开始膨胀,几乎瞬间黏土就把我爱罗和他的绝对防御包裹住了。
然后开始快速膨胀,很快一个巨大的迪达拉形状的黏土,就出现在了原地,而迪达拉也是成功的拉开了距离。
随着他一声暴喝,巨大的迪达拉爆炸,不过这次明没有响彻天地的巨响,巨大的迪达拉破碎以后,却是把范围内所有的东西无声无息的全部炸成了齑粉。
无论是树木,还是飞鸟,几乎都像是分解了一样,化成了尘埃消失殆尽,而原本飘在半空中的沙球,也是缓缓落下,一边落下一边也是随风飘散。
等快落地的时候,也是露出了里边的人影,然后人影重重的落在了地上,远远看去,形成了一小摊沙子。
而迪达拉也是控制着巨龙,缓缓靠近,此刻他,也是大汗淋漓,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毕竟C4迦罗逻对于他也是负担很大的。
所以一般他也不会轻易使用,不过对于造成的结果,他还是很满意的,看着眼前似乎已经昏迷的我爱罗,迪达拉也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看来果然是自己的艺术更强,哪怕是号称绝对防御的守鹤,都抵挡不住自己的艺术。
而就在他得意的时候,原本躺在地上的我爱罗皮肤也是开始像陶瓷一般破碎。
很快就像是陶沙一样,碎了一地碎片,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是吓得迪达拉赶紧再次控制巨龙起飞。
不过原本在我爱罗尸体的那个地方,碎掉的沙子已经形成了一个沙矛,而原本的碎沙里,我爱罗也是做了起来,此刻的矛头直指迪达拉。
下一秒就贯穿了迪达拉的身体,而迪达拉完全来不及躲闪,只能轻微的侧身,躲过了原本致命的一击。
不过沙矛却是联通着迪达拉一起钉在了地上,而此刻的迪达拉,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得意。
取而代之的痛苦面具, 而就在迪达拉打算同归于尽的时候,一道声音打断了他。
“小迪,我就说你那所谓的瞬间艺术不行吧,只有永恒才是唯一的艺术。”只见远处蝎,缓缓的说道。
那语气好像是长辈在教训不听话的小辈一样,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