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一和穆馨澜听了,拿了钢管矛对着俩丧尸一顿敲砸,一只中年男丧尸折了俩胳膊!一只中年男丧尸断了两只手!抓不住船梆,都沉入湖里去了!
孟俞晨和吴排长看到那尸群密密麻麻向小船游来!又是闷头加速继续使劲划水,小船往湖中心快速荡去!剩余尸群也快速接近小船!
”小晨!你慢点!小吴!你快划!船得转弯!不然要撞崖壁了!”姜镇长掌着船向又喊了句。
孟俞晨和吴排长俩人也是心思敏捷,没多想,照着姜镇长讲的就做,就看那小船过了湖中央,绕了个大圈贴着一段崖壁向西边荡去。
尸群会游水的跟了个长长一串尾巴!时不时有丧尸游着游着突然没了动静沉了底,但更多的丧尸还是不断接近船头!
孟李守一和穆馨澜坐在船头一手矛一手钢管,离得远的丧尸用矛戳,离得近的丧尸看看要抓船梆,就拿钢管矛砸,脑袋胳膊手,能砸那砸那!
那倒着走的船头,一时间水花四溢,血液肆溅!
俞晨和吴排长反着划水,腰和胳膊酸胀的难受,船速渐渐又变慢。俩人咬牙坚持,一头一脸的汗水滴滴答答往下落,孟俞晨感觉什么都听不到,只有机械的划着船,不知道过了多久,肩膀上有人轻拍。
孟俞晨一愣,手上不停,回神抬头向后看,姜镇长说道:“好了,小晨,不用划了。歇会吧。”
孟雨晨一愣,看看四周,小船在湖上正绕着圈,其余三人抓着船梆看向自己,湖面上除了一团团血迹向东慢慢飘散,再无它物。
孟俞晨一下卸了劲,登时感觉全身提不起力气。瘫在船板上喘着大气,其他四人也是一头汗,默默坐在船里休息。
湖面一时静寂,唯有烈阳高照下的喘息声!
五人休息片刻,看看湖里没丧尸冒出来,拿湖水洗了下手脸,稍微喝点水。
那穆馨澜问道:“守一哥!那百十号丧尸都是物流园里的吗?”
李守一点点头说道:“嗯!大部分都是一个开了库门的仓库里出来的。最后面那几只应该是马路上过来的。”
那吴排长问道:“这帮丧尸怎么突然都会游泳了呢?”
几人摇头不知。
姜镇长想了想说道:“不是所有丧尸都会游泳,很多丧尸下了水扑腾几下就沉底了,不少丧尸好像是扑腾着突然会游戏的,不过看这些丧尸好像都不会省力气,那丧尸下了水就使劲游,好多我看都是游着游着直接没了,我们弄死的没几个。”
孟俞晨缓了会终于是又有了力气,点点头说道:“嗯,呼,人本来就能刚好浮在水面的,估计那些丧尸张着嘴灌了不少湖水,没浮力了就沉了湖。”
几人又商量一阵,想想还是继续去看看物流园情况。
这次做了准备,李守一和穆馨澜先接了船桨慢慢把船靠去小码头,调头摆正船身,留了段能从小码头冲跳到小船上的距离,穆馨澜坐在船头中间位置。
李守一又一个人上了小码头,悄悄摸去物流园后门。小船上孟俞晨看看坐旁边的吴排长也揉着腰,默默祈祷李守一可别再打招呼了!
几人提了心,吊着胆,默默看着李守一进了物流园后门,孟俞晨和吴排长把船桨抓在手上,随时准备划船。
等了片刻,李守一没出来,园区里也没动静传来。
几人互相看看,又等了会,那穆馨澜就要起身去园区,小船一阵晃荡,姜镇长立马让她坐着别动!让再等等,没有动静就是最好的动静!
穆馨澜耐着性子又等了会,就看李守一从铁门跑出来,孟俞晨一下绷紧了身子。
李守一到了小码头说了句:“里面安全!我把对面靠马路的铁门也锁了!”
四人一听,舒口气,孟俞晨感觉腰又酸了起来!
四人把小船靠在码头上绑紧,和李守一一起进了物流园。
李守一带四人进了园区,直奔尸群出来的库房,隐约一股恶臭传来,等到了库房,恶臭味更浓!
那库房东西向,铁门朝西开,几扇窗户紧闭。
几人站在铁门口看向库房里,地面污垢满地,库房东西两边墙边两排铁架倒落在地,水泥地上散落不少食品包装袋和玻璃瓶碎渣,一摊摊酱渍干涸在地,散落不少米屑。
那姜镇长皱着眉头直接进了库房,走去两排倒下的铁架蹲下查看,其余几人立马跟了过来。
姜镇长捡起地上一食品包装袋给四人看看,叹道:“唉!我刚刚想起来,6月中旬下了几场大雨我忙着在山里排查险情,听从市里开会回来的胡镇长提了几句,说是市里指示要我们准备一批应急食品储存起来,看来是存在这里了!”
看看四人,姜镇长又道:“可惜了!全毁了!”
李守一摇摇头道:“东西还有!跟我来!”
说罢,李守一打开手电带了四人走去库房深处,走了一小段,前面一堵墙把库房分成了两半,墙上又有一道稍微小一点的推拉铁门,铁门上挂了把溅了血迹没锁的大锁,铁门前挡了个铁架,铁架上还有斑斑黑色血痕。
李守一示意众人搬开铁架,走去门前拿下大锁,拉开一扇铁门,手电照向里面,下一刻,看向里面的四人全都面露喜色!
就看那一排排铁架上摆满了包装袋,米面盐油,干货罐头。摆满了半个货架!
姜镇长立马道:“太好了!这些粮食能养活不少人!”
李守一点点头道:“嗯,是不少。外面只是一小部分。我进来时这大锁没锁,就是挂在大铁门上,前面堵了铁架,不过幸好丧尸没进来。”
五人稍许查看,提了点粮油干货出了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