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激鸣,号角长吹,紧接着,琵琶声起。一个身穿一身雪白披风的男子坐在一匹白马上,反弹琵琶,从花厅角门里进来。随着音乐激昂,一队容貌清秀的男子也随之进来。
雪白披风的男子把琵琶交给别人,随着音乐做起高难度动作,表现的都是战场上的刚烈,完全没有象姑的柔弱气质。
大家都是军旅出身的人,不由得又喊起好来。
萧长烨觉得这些男子可惜了,要是上了战场,一定也会是一个勇猛的骑士。不行,等他回京后,得让父皇再下一道征兵旨意,征象姑入伍。
那白衣象姑马上工夫确实不错,柔中带刚,里面紧身衣裤将完美身材勾勒得男儿本色尽显。
秦朝云一直在看,看在萧长烨眼里很是不爽,故意向她前面伸头,挡住她的视线。
薛元霸把俩人的心思看在眼里。还真让他猜对了,他们都喜欢象姑。好,等喝完酒,那就把白色衣服的象姑送给萧长烨,再随便挑个给秦小二。
所有美姬和象姑都是薛元霸训练过的,都像间谍一样会给他传信。只要你敢收,无论多贵,他都敢送。
一曲“马上封侯”表演完,大家的手都拍红了。萧长烨站起来喊:“薛帅,这才是我大丰国英勇男儿本色,明日起,便都上我军营里当兵去吧,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兵苗子。”
“可是,”薛元霸擦一把额头上的汗,“他们身价不菲,我只能送您一个。”
“薛帅这么小气的吗?信不信,我给父皇上一道奏表,明日起便征全国所有象姑入伍当兵!”
对于萧长烨的狂言,他是不信的,那么多花楼,那么多象姑,而且还是人家的私有财产,你说征兵就征了去当兵的?便皮笑肉不笑地道:“萧帅喝多了,在说醉话呢,来呀,再给萧帅跳一个好的,解解酒!”
柔美的乐声响起,八个象姑组成一个圆圈,白衣象姑在中间,跳起一个柔美的舞蹈。听乐声,悲伤缠绵,似离人出征,又似情侣分离,总之,听在耳朵里,有想哭的冲动。
期间,白衣象姑和另一个黄衣象姑抱在一起,极尽缠绵之能事。看得萧长烨一阵脸热。扭头去看秦朝云时,她则傻愣愣地还在盯着看。
“看什么呢?”萧长烨眼里都是威胁意味。
“我在怀疑他们不是男子,男子哪有那么柔软的身姿。”
“别怀疑,也别看,看到眼里长疔。”萧长烨发狠道。
“你才长疔。”秦朝云生气,扒拉开萧长烨伸过来的头颅,继续观看。
薛元霸坐在他们对面,看他们生了嫌隙,知道效果奏效,便道:“上果水!”
“果水这名字咋这么奇怪呢?”秦朝云问。
“秦军师有所不知,这是一种特殊的水果制成,只取它的汁液,甘美香甜,喝了还想喝。”
有侍女给他们每人端了一小杯,那些人如得了琼浆玉液般急切地喝下,生怕晚一会便被人抢了去一样。
“我们萧帅对奇奇怪怪的水果过敏,我替他喝。”
久不说话的黄超端过萧长烨的果水一饮而尽,包括自己那杯。
“坏了,他吃了这么多春药,一会可咋办?”秦朝云急问萧长烨。
萧长烨低笑,“放心,这里不是有很多美姬和象姑吗?让薛帅多赏他几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