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面对着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他当然显的格外占上风。
陆霆申向前靠近一步,将她逼到墙角,他阴冷的气息真的很恐怖,不过那又怎么样,她不在乎。
是啊,她不在乎。
如果说爱,她已经完全戒掉了对他的爱,现在他唯一能控制的就是她的人,而不是心。
童年见识过他的粗暴,也见识过他发疯的样子,他一句话不说的时候,证明他真的要生气了。
“我本来就是不出众,怎么配的上你的抬爱?”
哟?
她这话说的有点意思,陆霆申眯了一下眼睛,她没有看上去这么温顺,一直以小兔子示人,其实她是只刺猬。
他不相信这个小丫头在极力的排斥他,而且这么明显。
他将拳头攥紧用力的砸过去,在她的耳边落下。
童年眼见着挥向她的拳头,害怕的大叫了一声。
她捂着耳朵蹲在了地上,回想起父亲曾这样对待过她的母亲。
童年的童年就是一个噩梦。
他是想吓吓她,但是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他一手托起她试图让她直视:
“你的意思是让我放了你?”
陆霆申的声音再次响起来的时候,童年的眼泪也随之而下。
她几乎依靠在墙壁上,却依旧无法站立,她的恐惧越来越强烈。
是的,没有人对陆霆申不恐惧,尤其是他生气的时候。
她是见过的,确实如此。
他像个恶魔,不断的徘徊着。
她哭了,这是他想要的,因为只要她不乖他都会想办法让她哭,好像这样才能让他感到安心。
他看着她的眼角划过泪,一瞬间有点窃喜,因为她是哭给他看的,他当然要看清楚。
就这样,他一直看着她泪干。
他是魔鬼,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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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屋。
童年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的行李箱,她的行李加起来也就这么多。
她辞去了咖啡屋的工作,原因…….没写。
她是幸运的,在外人眼里一定是,因为陆霆申可以让她得到一切她想要的,除了自由。
从这一刻开始,她就注定了没有自由。
她折着自己那几件廉价的衣服,已是洗到褪色的程度。
现在她身穿着是陆霆申为她准备的香奈儿高定,尺寸并不合适。
高级定制怎么会不合适?
因为那些原本都不应该属于她吧?
童年的皮肤很白,米色套裙显的她更加白嫩。
她看着镜子那个原本不属于她的衣服,有点嘲讽。
她的行李全加起来都不敌这件高定,她回来收拾只为了喘口气。
海景别墅哪里都好,好的像个牢笼。
童年自从住在那个别墅就再也没有笑过,也很少讲话。
她有时候会坐在庭院里发呆,看着面前的大海听着海浪,海的另一边是哪?她们是否像她一样?
陆霆申每晚都会回来,但是半夜又会离开。
他去哪了?
去干嘛?
她都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