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缘?是个好名字。
大概几分钟,一束漂亮的花束完成了,看起来偏素色,其中白玉兰格外娇艳,她为她制作了一束非常干净的花束,看起来象征着纯洁。
“为什么都是素色?”
童年并没有提出要求,当然她更好奇?
店主笑了笑:
“你和这束花一样,干净纯洁,希望你能活出你想要的样子。”
她的话让人回味,素未谋面她却意味深长。
童年付了钱抱着花就朝着家的方向走:
希望你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
店主的话回绕在她的脑海里,好像是对的。
她在纠结,那种报复是不是太过残忍。
恨让一个人迷失方向,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
她在想,要不要继续她的计划,那么如果活出自己的样子,她想她应该放下,放下那些执念,让过去都过去。
深冬的夜有点冷,现在6点都已经很黑了,落叶被风刮的哗哗作响,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
大家都急着回家,家里有人在等,只有她,怀里抱着的花,陪着她在风中摇曳。
她不该买的,要不然它不该承受这冷风。
“年年!”
陆霆申从马路对面的迈巴赫上下来,径直跑过来。
他是刚刚开完会,散会第一时间就跑过来接她,走到一半就看到她抱着一束花在路上走。
陆霆申跑过来,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抱歉,我来晚了,太冷了先上车吧。”
陆霆申的眼里都是深情,他穿着单薄的西装却把大衣给了她。
她眼里多了一份情绪,但也说不清楚,她在想,要不要报复他?
“走,先上车。”陆霆申将她带到车上。
外面的风有点冷,车上开了暖风,那种温暖是从心里到心底的。
他看了看她怀里的花,还好不是玫瑰:
“谁送的?”
陆霆申有点酸,毕竟他从来都没送过。
他是个直男,这些小男生做的事情,他怎么会做?
“爱慕者。”
他的语气不好,当然童年也并没有打算饶了他。
日常虐他还是有必要的,陆霆申听到“爱慕者”三个字,眉头就紧蹙在一起:
”谁?”
他的意思很明确,好像那个张健还躺在医院里。
“张健。”
童年找不到人就说是张健,事实上他有这个贼心也没有这个贼胆了。
陆霆申的眼睛眯了一下,然后掏出手机。
他要做什么?要杀了他?
他熟悉的拨通那个号码,童年情急之下夺过去挂断了。
“你干什么?”
“我问你在干什么?”
他要做什么一目了然,那个张健的伤就是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