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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巧合？”
九条雄闻言，突然来了兴趣。
“嗯，死亡的巧合。”柯离点头，微微笑着看向苏宁宁，道：“差点死亡的契机，让我来到这里，不过运气很好的被苏宁宁小姐救了。”
“是意外还是别人的刺杀呢？或许九条家可以帮助你。”
“都不是……雄先生的好意我就谢过了。”柯离摇头，后目光认真的道：“此界没人帮的了我，我也不想将苏宁宁小姐、九条小姐和你们甚至整个九条家拉入危险中。”
听到这里，九条雄面露认真。
“真的有那么危险吗？”
“是呀，超出你们的认知，是你们不能理解的东西。”
“可以冒昧问一下是什么吗？”
“抱歉，我不能说。”
柯离摇头，态度无比坚决。
“好了好了，一次聚餐而已，气氛别搞那么严重嘛。”
九条月见气氛不对，打着圆场，九条悠璃和苏宁宁也跟着笑着。
不想柯离却微微摇头，认真的眼神扫过苏宁宁和九条悠璃，又接着看向九条月和九条雄。
缓缓道：“月女士，雄先生，不必试探我，一些话说明白也好。”
“你们肯定也调查过我了，结果肯定会是一无所获，我无法道明我来自哪里，无法道明我差点死亡的原因，更无法讲清楚……我的过去和所为何事。”
“那不是你们该知道的，这样的和平……真的很好很好，苏宁宁小姐和九条小姐，她们很善良，我不想牵扯你们。”
“我向你们保证，修养完毕便会离去，不会牵扯她们，不会伤害她们……”
说到这里，柯离温柔笑着看向苏宁宁，道：
“你救了我的命，我真的很感谢你，我刚才的话不适用于你，只要你想……你所问的一切我都会回答。”
本来是担心气氛不对的苏宁宁，听到柯离这番话语，整个人突然愣住。
鬼使神差的，她问道：“那之后呢？”
“我不知道。”
柯离摇头，并未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但其实苏宁宁知晓的，九条悠璃也知晓的。
一旦苏宁宁问出一切，柯离会无声无息的离开，离开到苏宁宁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就像一场梦一样。
或许那时连告别也没有，柯离的温柔不允许他再向两名少女告别，那只是在伤害她们。
“我知道了……”
苏宁宁点头。
“嗯。”柯离温柔笑着：“你想问什么？”
“我不要……”
少女的声音有些哽咽。
“其实……”
“我说我不要！”苏宁宁突然沙哑吼道：“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你也别告诉我！我们的关系就这样就好！”
不知时，少女已经低着头流泪，想要忍着哭声，却完全忍不住。
柯离伸手，却又放下手，站起身。
“我出去一下。”
“柯离先生，我陪你吧。”
九条雄站起身，跟在了柯离的身后，同时用眼神示意九条月，将这里交给妻子。
待柯离离开此处后，苏宁宁再也忍不住，哭着……她不知为何她会忍不住的哭。
九条悠璃安慰着苏宁宁，但不知为何的，她自己的内心也莫名的酸楚。
九条月见两名少女这般，皱了皱眉头，后无奈的摇头。
…………
外面，柯离走到大楼顶层的落地窗旁，九条雄跟在其身后，站在其身旁。
柯离深呼一口气，让内心平复下来。
“抱歉，我扰乱了这场聚会。”
柯离对着九条雄道着歉。
“不怪你。”
“抱歉……让苏宁宁小姐哭了。”柯离继续道着歉：“我原本最不想看到她和九条小姐这般的。”
“或许，我在恢复行动能力的时刻就该告别她……”
“柯离先生，听我一言，可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