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不停地连连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他望着林凡,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
“三位大爷,人没事了,我就回去继续睡觉了。” 林凡说完,便转身朝院子里走去。许大茂和傻柱见状,连忙跟在他身后,一同进了院子。
“林哥,知道贾张氏怎么掉进去的么?” 许大茂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凑到林凡耳边轻声说道。
“别跟我说是你推进去的。” 林凡看着许大茂,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与调侃。
“哪能呢!半夜的时候我去上厕所,想着把今天扮鬼用的白布丢掉。结果到厕所那儿,我刚把布丢进去,就听到一道声音。我当时以为是谁被我吓了一跳,所以就没当回事,直接回家了。没想到早上才知道贾张氏掉进粪坑了。” 许大茂急忙解释道,脸上的表情既无辜又有些哭笑不得。
听到许大茂的话,林凡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心中暗自感叹,这世间的巧合还真是无奇不有啊!
“大茂,这件事你最好烂在肚子里,要是让别人知道了给你点了,你这可算违法的。” 林凡一脸严肃地看着许大茂,语重心长地说道。
许大茂听到林凡的话,小脸瞬间变得煞白,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急忙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说出去。
林凡见许大茂这副模样,便不再理会他,转身回到家中,抱着自己的被子,舒舒服服地又睡了个回笼觉。这一觉,他睡得格外香甜,仿佛将之前的疲惫与烦恼都一并抛诸脑后了。
当林凡睡醒后,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感觉神清气爽。随后,他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朝轧钢厂赶去。
林凡来到轧钢厂后,刚刚在自己的办公室坐下,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被杨厂长的秘书匆匆叫了过去。
“厂长,您找我有事?” 林凡走进厂长办公室,看着杨厂长,恭敬地问道。
“小林,一会跟我出去一趟,帮个老人看下病。” 杨厂长看着林凡,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无奈。
“谁啊?” 林凡心中感到十分奇怪,他暗自思忖,自己平日里与杨厂长并无太多交集,而且杨厂长也从未见过自己的医术,怎么会突然找自己去看病呢?
“是我岳父,他老人家这辈子只看中医,不看西医,我实在没办法了。” 杨厂长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听到杨厂长的话,林凡心中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这种情况他以前也遇到过不少,许多从战场上下来的老一辈人,对中医有着深厚的情感和信任,根本不相信西医。
这也导致了很多原本用西医可以迅速解决的病症,因为他们的固执而被拖延,最终发展到难以医治的地步。
林凡二话不说,转身回到医务室,迅速取出自己的行医工具,然后跟着杨厂长坐上了车,直接来到了杨厂长岳父的家中。
“老爷子,我来帮您看看。” 林凡走进房间,轻轻扶起杨厂长的岳父,然后开始为他号脉。
他的手指轻轻搭在老人的腕上,微微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感受着那微弱而又沉稳的脉搏跳动。
林凡的眉头随着号脉的过程不断地皱起,而且越皱越深,那凝重的表情让杨厂长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心中七上八下,生怕从林凡嘴里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老爷子,您的身体只有一些小问题,我帮您针灸下,一会我再给您老开点药就可以了。” 片刻之后,林凡缓缓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轻声对老人说道。
“呵呵,我就说我的身体没什么事,他们非得不信,还劳烦你跑一趟。” 杨厂长的岳父听到林凡的话,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乐呵呵地说道。
“没事的,为您这样的老战士服务是我的荣幸。” 林凡赶忙谦逊地说道。
随后,林凡施针,只见他手法娴熟,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没过多久,老爷子便在银针的作用下渐渐进入了梦乡。
这时,林凡皱着眉头,看着杨厂长和其夫人,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厂长,虽然病情没什么危急,但不去医院不行了。”
“怎么了?老爷子到底什么病?” 杨厂长心中一紧,急忙问道。
“老爷子的脑袋里有一块弹片,弹片已经开始阻碍他的视觉神经了,所以他现在才会看不清东西。必须去医院动手术将那个弹片取出来,要不然等弹片和脑子里的组织彻底融为一体那就没办法了。” 林凡一脸凝重地对杨厂长说出了自己的诊断结果。
听到林凡的话,杨厂长和其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两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仿佛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击懵了。
“厂长,我知道你担心老爷子不去,我已经用针灸让老爷子暂时昏迷过去,你现在送到医院,直接上麻药,手术做完后老爷子就算醒过来也没办法了。” 林凡见此情景,直接给出了自己的主意。
杨厂长和其夫人对视一眼,虽然心中仍有担忧,但他们也明白这是目前唯一的机会。两人缓缓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他们望着林凡,仿佛在看着救命恩人一般。随后,他们不敢有丝毫耽搁,紧急将老人送往医院。
而后面的事情,就与林凡没有直接关系了。林凡知道,今天自己又意外地获得了一个美妙的假期。由于自行车还在轧钢厂,他便决定自己溜达着朝南锣鼓巷走去,准备好好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