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上,四肢,身体都切割出深浅不一的伤口,不过几乎在一瞬间就被反转术式给愈合掉。
在我接连不断的嘲讽和攻击下,两面宿傩看起来有被挑衅到。
“很好。”停下脚步,他摸了摸脸颊,露出嗜血的微笑,“你成功激怒我了。”
“搞笑,以为我怕你一样。”我发出讥讽的嘲笑,纷繁的咒力化为斩击继续朝对面飞去,而两面宿傩也伸出手,回敬同样的攻击。
我麻木着一张脸和他战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心想空间,我其实根本察觉不到疼痛,在刀刃割破皮肉的时候,甚至还有某种诡异的畅快。
像是终于有地方能够发泄。
“去你的去你的去你的,去你全家。”
“你以为我稀罕你的术式啊!”
“真当我好欺负啊!”
喊声一声比一声高亢,我不管不顾地进攻,然后被一次又一次地踹飞出去。
胸腔处被开出一个洞,我低下头,刚好能看到两面宿傩收回手,毫不顾忌地擦着上边的血珠。
“以死谢罪吧。”他说。
反转术式自发地运转起来,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愈合。
“放屁。”我面无表情地回答。
以死谢罪的含义是,他根本就杀不掉我。
刚刚已经计算过,我身上的咒力换算成两面宿傩的手指数,大概是有十二根的实力。
虽然被拖到这里之后,不能完全地发挥出来,但是他现在只有一根手指,再怎么样也没办法打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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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被封印的两面宿傩从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不死的存在,所以我也无法杀他。
不过这并不影响打架。
已经不记得我身上多出几道伤口又迅速被治好。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
头发凌乱地披在胸前,我靠在一块骨头上喘着粗气,额角有浓稠的血液和汗珠滴落下来,当然,两面宿傩看起来比我更加狼狈。
他的衣服被撕开好几道口子,几乎已经被血液给染红。
粉色的头发被我揪下来好几撮,全都散落在地上。
打到最后,我直接压着他的背去抓他头发,甚至不顾形象地上嘴直接啃他的肩膀,而他尖利的爪子也死死地箍住我的后脖颈,尖细的指甲戳进肉里。
这个动作僵持大概几分钟,大概是觉得这么打架太掉逼格,两面宿傩骤然松手,把我从巨大骨头上踢下去。
我咕噜咕噜地滚落到地上,头发浸到血水里,一动不动地躺着。
“你这女人。”两面宿傩跳到面前蹲下,掐着我的脸颊翻动,探究似的地说,“长着和那小子一样的脸,却能完全使用的我的力量,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新研究出来的?”
“哼。”我冷笑一声,“我是什么东西?”
咬着牙,我用力地翻身,头对着两面宿傩的脑袋直接来了一记头槌:“我是你姑奶奶,我是什么东西。”
“啧。”他后退两步,坐回到尸骨堆上,像是想起了什么,“果然我还是很讨厌你这种女人。”
“谢谢你的讨厌。”我皮笑肉不笑地站起来,“要是被你这种人喜欢,我会恶心到三天三夜睡不着觉的。”
“无趣。”他瞟了我一眼,合上眼睛说道,“滚吧,我不想再看你这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