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绳子,变出好几个花样给他说,“就是这个东西。”
“你想学吗?”我说,“改天可以交给你哦。”
“嗯嗯!”虎杖用力地点头说,“我想学。”
“不过,悠心姐,妈妈她.......也会调酒吗?”
“什么样的酒都能调出来。”我说,“不管什么样的材料到她的手里,都能变成风味超级无敌的调饮呢。”
不然,我小的时候,家里的餐馆生意也不会这么好,好到大家都爱去那边喝酒。
后来我也尝试过像她那样去调,结果嘛........完全没办法对味。
“诶......真好呢。我都不知道这些事情。”虎杖的眼里有微微的羡慕和落寞。
“........”
我沉默了一下,收敛起笑意,然后继续说道:“到后来,她还是离开了。”
“临走前,说过最对不起的就是悠仁。”
“说,希望无论在世界上的哪个角落,都能够好好地生活下去。”
我又揉了揉他粉色的脑袋,说道:“尽管她已经离开人世间,但是带着对你的爱意和祝福走的。”
我说的,并不是羂索,也不是我的母亲,而是那个......被羂索夺取了肉身的女人,是真正的虎杖香织。
漫画里曾说,她希望和丈夫有一个孩子。
假如她没有去世,悠仁出生之后,我相信,她绝对会带着无比充沛的爱意去爱这个他。
那才是悠仁真正的母亲。
“.....嗯。”虎杖看起来有点想哭,但是很好地忍住了。他点点头,又问道,“悠心姐,关于过去的事情,你能再多讲一些么?我想继续听下去。”
“.....好啊。”我慢慢地笑起来,然后拣着记忆中相对轻松的片段轻声说给他听。虎杖的心思比较单纯,我讲的也比较放的开,不用集中精力去思考会不会哪句话里存在漏洞。
总之,比那几个好相处多了。
但是,心里还是有点遗憾。
我并不认识真的虎杖香织,没办法对虎杖讲更多关于她的事情。
要是能把羂索脑袋里的那些记忆全都提出来就好了.......
“后来,她就......”我说着说着,耳边传来轻微的呼吸声。
扭头看去,虎杖的手放在额头上,仰躺着在草坪上,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
嘛......今天高强度地进行战斗,被追着打,被追杀,打完还得把要杀他的家伙背出来,确实得累坏了。
我笑了一下,然后把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身上,说道:“辛苦了。”
就让他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眼睛稍微倾斜地瞟了一下,看见手腕上的进度条发生了变化。
虎杖的那只眼睛,已经涨到只剩下三分之一没有填满。而诡异的是,两面宿傩居然也往上蹿了点。
这家伙难道也在偷听我们对话?
还没等我琢磨清楚,就看见,今天一整天都不见的胀相出现在面前,他站在虎杖刚才站过的地方,正在仰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