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甚尔,被亲儿子看到,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啧。”他松手把我扔地上,低着头阴森森地说,“晚点再收拾你。”
“切~”我小声地回击道,“那可说不准是谁收拾谁。”
甚尔直接不理我了,转身抱着手臂斜睨五条悟,问道:“你们过来有什么事?”
“哈哈哈哈......”五条悟光顾着笑,完全没有搭腔的打算。
还是夏油杰推了推伏黑惠的肩膀,干咳两声,说道:“你去说吧。”
伏黑惠不情不愿地走上前,对着伏黑甚尔说道:“下午五条老师他们要办教师间的交流会,问你要不要来参与。”
“哦,不参与。”甚尔想都没想地回答。
“收到。”伏黑惠点了点头,直接转身就想走。
然后被夏油杰给拦住了,他摁着咩咕咪的肩膀,笑眯眯地转过来,问我道:“那悠心呢,你要不要来参加。我们的人数还不够呢。”
“诶?我吗?”我指着自己的脸,问道,“教师间的交流会,找我参加做什么。”
“还有,你们居然会办这种东西吗?”
“嘛.....往年都是没有的。”夏油杰无奈地摆摆手,解释道,“但是悟刚才闹着说只有学生有,教师都没有,有点不公平,校长被吵的没办法,所以就说随他去了。”
“其实也只是大家放松一下心情,不怎么正式的。”他笑了一下,又说,“而且你这两天基本上什么活动都没参加,我们,多少也是想让你有点参与感吧。”
“这样啊.......”我问道,“那你们玩的是什么运动项目?”
“羽毛球。”
呜哇,是羽毛球啊,正好是我拿手的。
“但如果是羽毛球的话,两个人就能打吧。”我有些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要说人数凑不齐啊。”
夏油杰,五条悟,硝子,歌姬,灰原,七海,已经六个人了。
“因为抽到的是双人羽毛球。”伏黑惠在边上一言难尽地补充道,“歌姬老师拉着家入小姐一定要和灰原老师和七海老师比,完全把他们俩撇一边了。”
“那是因为歌姬太弱了啦。”五条悟撇撇嘴,摆手说道,“明明就是不敢当我的对手,还非要假装成是在嫌弃我们。”
我:“.........”
啊这,五条悟真的好欠揍。还有,她真的就是嫌弃,你别误会了。
“所以你们就来问我了啊。”甚尔眯起眼睛,兴致缺缺地说。
“真没意思,连个彩头都没有。”
“你还想要彩头?”惠的眉毛已经深深皱起来了,“你想要什么彩头。”
甚尔抱着手臂没有说话。
不愧是资深赌狗,不让上赌桌,竟然往这方面上使劲。
“这样吧。”夏油杰想了一下,笑着提议道,“两两组队,赢的那方可以向输的那方各自提一个要求,怎么样?”
“等等。”我的眼睛亮起来,稍微有点心动地问道,“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违反公序良俗或者法律的应该不可以吧,也不能说太过分的。”
“哦哦。”我点点头,随即扭过头去,摩拳擦掌地说,“甚尔,要不我们还是参加试试看吧。”
“如果赢的话,可以给他们提条件诶。”
“你这么自信?”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不怕自己输了?”
“怕啊。”我瞪大了眼睛,但是又撇撇嘴,“可是奖励很诱人诶。”
“你现在就想好自己要什么了?”甚尔有些诧异地问道。
“嗯。”我点点头,刚想开口说话,随后又扭头问道,“对了,杰,你们对金额有限制不?”
“emm......”夏油杰笑得有些勉强,他回答道,“悠心,你问这个做什么?”
“假如没有限制的话.........”我说,“那我的要求就是让你们俩恭恭敬敬地把我之前修学校的钱两倍奉还回来。”
那可是我辛辛苦苦(好吧,也没有很辛苦)打咒灵打出来的血汗钱啊这两个混蛋。
就算是因为我自己冲动打坏的,但果然还是好气,哪怕歌姬说会为我辟谣,但直到今天,咒术界还是有流传着我倒追五条悟不成因爱生恨砍人的传说。
他们现在都开始叫我“那个女人了”!
“诶......只是钱啊。”听到我这样说,五条悟有点失望,他小声地嘟囔道,“钱有什么了不起的,悠心酱,多少也想点有意思的东西嘛。”
你还想多有意思,真的让你当狗那么有意思吗?!我才不要。
不过,就连财迷甚尔都嫌弃地说:“瞧你这点出息。”
“干嘛!”我直接炸了,斜着眼睛鄙视道,“不是你为了十个亿卖儿子的时候了?”
边上的咩咕咪:“........悠心姐,我还在这里站着呢。”
“......果咩。” 我瞬间声音低下来,闪着眼睛心虚地说,“我忘了。”
“嗤。”甚尔不屑地指着我说,“要比,可以。但我不要和她一队,你们俩随便找个人出来和她组队,我要在她对面。”
“喂,你这么嫌弃我啊!”我不满地抬高声音,“我也不比他们俩差的吧!”
要知道学生时代的时候,我打羽毛球可是基本就没输过,还有网球也是,就算是车轮战我都没怵过。
动漫里只播过夏油杰和五条悟打篮球的画面,我估计再怎么样,经验也不会比我更丰富吧。
怎么看都是我的胜算更大一些。
“那我不管。”他屑屑地说。
“悠心,是这样的。”夏油杰眯眼笑起来,温和地说,“和谁当队友不是我们决定的,得抽签才行。”
“诶?”
“不信你看。”五条悟指着那边已经在练习的打球四人组,“硝子和七海是一队的,也没有和歌姬一起诶。”
我:“........”
“那行吧。”甚尔无可无不可地耸耸肩,转身扔下一句,“那就这么定下了。”
“那你现在去哪啊?”
“我去把这该死的裤子换了。”他不爽地回头,拉长调子问道,“不然你让我就这么过去?”
那的确是不行。
我憋着笑意,冲他挥手说道:“要不你还是忍忍吧,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