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有事吗?”
吴裳平静的说:“你爸晕倒了,需要家属签字手术,你最好还是来一趟。”
封逸坐进车里,开车前往医院,路上他想过很多种可能。
父亲身体一向还不错,和吴裳住一起后,身体出现问题,吴裳真正目的是要父亲的命。
如今封塘破产,封塘家属不认她,她唯一依靠只有父亲,如果父亲死了,她也过不好。
常瑶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探头出来,看到封逸又出去了。
封逸赶到医院,医生走出来:“家属还没来吗?有没有人签字手术?”
封逸走过去,拿起笔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我父亲什么问题?”
“气胸,需要手术,家属在外面等。”
这个手术在国内已经很成熟,风险系数相对低,封逸在病房里守着父亲后半夜。
后半夜管家来替他,劝道:“少爷,回去休息下吧,楠溪公寓准备完工,这段时间公司肯定很忙。”
封逸站起来:“照顾好他。”
他开车回到家里,客厅留着小灯,常瑶蜷缩在沙发上熟睡着,身上只盖着薄薄的毯子。
天气已经转凉,她这样睡容易感冒,封逸俯身将她抱起上楼。
常瑶感觉到动静睁开眼睛看向他:“你去哪里了?刚回来吗?”
“你在客厅等我?不知道打通电话?”
在常瑶印象中,张强酗酒,每天喝到三更半夜,母亲刚开始也打电话催他回家,但换来的是破口大骂。
好不容易催回来对母亲拳打脚踢,嘴里骂骂咧咧:“催什么催,跟催命鬼似的,老子和兄弟喝点酒怎么了。”
“你那些兄弟跟你一样吗,他们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你有家有孩子,你怎么能这样。”
张强掐住母亲的脖子:“她又不是老子的种,说到底就是你生不出。”
……
诸如此类的吵架,她不知道在睡梦中听过多少回,所以她会觉得男人应该挺讨厌女人打电话过问行踪。
“没事,我就在客厅等等你。”
封逸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下次出门,我会告诉你。”
“嗯,睡觉吧。”常瑶抓住他手。
封逸到另一侧躺下,他们相拥入眠,在没遇到常瑶之前,他的生活只有工作,他不需要和任何人报备行踪,也没这个习惯。
但回来的时候看到她在客厅等,他觉得应该自觉报备行踪,免得她再等。
次日,封逸洗漱换上西装,常瑶从厨房端出早餐,摆在桌面上。
他们吃完各自上班,常瑶在小组里继续打杂。
中午封逸开车去医院,封杉看到他,板着脸说:“昨晚,你是不是带常瑶去你母亲那里,你想干什么?”
“我想和常瑶试试。”他眼神多了几分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