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宋清若乘坐马车前往护国寺祈福,其实,她去护国寺并不是真的想去祈福,主要是不想面对宋清韵,因为最近几日,宋清韵天天在她院外求情。
宋清若到达护国寺后,先去佛殿虔诚地烧香拜佛,祈求万事顺利。
祈福结束后,她便回到后院的寮房休息。
午时过后。
宋清若焚香净手后,便静下心来抄写佛经。
她将全身的衣裙换成了青灰色的僧袍,一头墨发全都用一根碧玉簪挽起,显得利落干净,白皙漂亮的天鹅颈露在外面。
红袖、春桃、陌雪三人则在房外的院子里闲聊,时不时地看向屋内。
“唉,红袖,你以前跟着小姐经常来这吗,我看哪些僧人都认识你?”春桃感叹道。
“嗯,是的,小姐以前会来这里为故去的夫人祈福。”红袖绣着花样,也没抬头,还有一句她没说,还有就是会为表少爷求一张平安符,只不过后来被老爷全给撕毁了,造化能人,一年多了也不知表少爷的伤好了吗?
“红袖,小姐在江南也这样吗?安安静静跟个玉人一样。”陌雪好奇的问。
“嗯,小姐自小体弱,从不能出门,只在屋内看书写字。”
陌雪道:“那江南还真的适合修养,我看小姐的身体恢复的真好。”
红袖点了点头,“是的,十多年的调养,舅老爷也舍得,全是最好的补品。”
这时,陌雪忽然下跪行礼,“侯爷。”
春桃与红袖还不及反应,只见一青色衣袍已经进了屋内。
随风站在门口,眼神犀利的看了陌雪一眼。
陌雪吓得低下了头,她也暗自恼怒,自己的警惕心又下降了,连他们靠近都没感觉出来。
萧北淮进入房间后,就看见那跪坐在矮几前的低头抄经的女子,清尘脱俗不染尘埃,如同入世的神女。
他的眼一瞬不眨的看着她,眼中晦涩不明。
他看着心无旁骛的女子,使坏般的轻轻走到她的身后,蹲下后忽然在她耳边说话,“夭夭”。
宋清若被他吓到转头,她的唇擦过萧北淮的脸。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惊呼声已经被萧北淮的用吻堵住,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过来,他的吻凶猛而霸道,和之前完全不同,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萧北淮感受到她的身体姿势扭转的厉害,他的手滑到她的腰间,然后猛地将她抱了起来,直到将宋清若压到床榻上,他的唇才松开,"夭夭,有没有想我?"
宋清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佛门重地,萧北淮你能不能正经一些!"
"是夭夭先勾我的。" 萧北淮说着,伸手摘下她头上的碧玉簪子,一头乌墨发全部散落,瞬间增添了几分妩媚。
萧北淮看着眼前的美景,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痴迷,他低下头再次吻住了她,这一次,宋清若的反抗被他用吻封住了嘴巴,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也被他紧紧抓住,无法动弹。
随风早在萧北淮进去后,就为关闭了门窗,同时感慨侯爷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这怎么进去不到一刻,就开始这样。
寮房的门直到晚膳之时也没打开。
室内,简单的床榻上,宋清若被他搂在怀里,闭着眼不说话,脸上带着泪痕,眼角仍然湿润。
萧北淮直勾勾的盯着怀里的人,语气带着玩味,“是你先惹我的,为什么不给我回信?你既然应了我,便应该学着喜欢我,免得我心里不痛快,便也不想你痛快。”
明明欺负了人,还这样有理有据,真是个无赖。
他的指腹将她眼尾的泪擦去,低低的笑了起来,“好了,别哭了。”
宋清若推开了他,整理着僧袍,而萧北淮则单手撑头躺在床上,把玩着她的发簪。
宋清若走过来取的时候,萧北淮拿着发簪的手向后一挪,宋清若手拿了个空。
“我送你的发簪为什么不带?”
宋清若面不改色,“太贵重,收了起来。”
说完又要去拿,萧北淮又是一闪,宋清若有些生气还带着一丝紧张:“还我。”
萧北淮坐了起来,脸色不悦,看的宋清若一阵胆寒。
“这簪子是上好的玉石所刻,它不贵重?谁给你的?”
萧北淮的声音越发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