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这就是你对我的誓言,你要记住了。”
宋清若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也只是顺着他的话接了下来,为什么就成了誓言。
萧北淮看着她呆愣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爱,便将她紧紧地搂进怀中,刚刚的盛怒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轻声说道:“好了,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都当作没有听到。夭夭,不过是一个丫鬟而已,何必因为她而跟祖母生气呢?”
宋清若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说话。
她心中明白,萧北淮自幼生活在权力的世界里,人命对于他们来说,只有可杀或不可杀的区别。
萧北淮看着她默默点头的样子,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抱着她,眼眸深沉。
他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宋清若这种离经叛道的想法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上次她就为了一个丫鬟与自己大闹一场,如今更是为了丫鬟竟敢当他面指责祖母。
他忽然想起一人,那天他在闹市办案,有人策马路过闹市,撞伤了人,这时候出现一男子,一身锦缎白衣芝兰玉树清风明月一般,周身都是温润如玉的气质,他上前亲自查看伤者,不在乎那老者满身的血污为他包扎,随后又吩咐下人将老者送去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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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白衣上染了星星血渍,映在萧北淮的眼里,形成了鲜明对比,他就在站在不远处看着,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男子与宋清若极像。
后来,他问身边的人那是谁?属下告诉他,那是新来的太医院院使江逸尘,也是宋清若的表哥。
“夭夭,我那天见到一件事,”萧北淮将闹市撞人的事情告诉了宋清若,最后问她,“你觉得那人做的对吗?”
宋清若奇怪的看着萧北淮。摸不准他的意思,她小心翼翼的道:“对与不对很重要吗?那夫君会怎么做?”
“我会将那撞人抓起来,为伤者讨一个公道。”萧北淮笑着道,其实不会,他根本不会关心这些无关的事情。
宋清若想了想,说道:“嗯,夫君做的很对。”
宋清若真正想说的是:对于伤者而言那时候救治才是更重要的,但是她没敢说。
萧北淮将她扶正,盯着她的眼睛缓缓的说道:“你说巧不巧,你知道救人的是谁吗?”
宋清若看他这样说内心已经掀起巨浪,但是她的面色如常,故作不知的问:“是谁啊?”
“江逸尘,你的表哥。”
“竟然是表哥,还真是巧。”
宋清若表现如常,萧北淮的食指正压在她的脉搏上,她的心跳控制的很正常,虽然跳快了几次但是很快就回归平静,见她如此,笑着道:“夭夭,听到是表哥很激动吗?”
“当然,有一点激动,表哥待我如同亲兄妹,上花轿之时还是表哥背我上的花轿呢。”
“那太好,改天我请表哥来府里做客,感谢他对你这些年的照顾。”
“也行啊,我与表哥其实很少见的,他整日就知道读医书采药,有时候还跟着他的师傅到处游历。”
宋清若说的这些让萧北淮心情转晴一些,他笑着说了句,“好,那不若就明日吧,我们也不去京郊了,就在府里兽院旁边就是马场,明日我叫上程樾。”
“好啊,就是不知表哥有时间吗?”
“肯定有,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