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萧北淮搂着宋清若低头轻啄她的雪颈,在这样暧昧的气氛中宋清若忽然开口道:“大牢里的人可以放了吗?你已经拿到你想要的不是吗?”
萧北淮眼眸微眯撑在她的上方看着她,“夭夭,我就说你没有心,他们可是绑架你的人,你都愿意为他们求情,为什么你对我却如此狠心。”
“我只是提个建议,毕竟他们其中也有很多孩童老人,那些人是无辜的。”
萧北淮从她身上起来,赤裸着上身慵懒的单手撑床,长腿曲起眼眸幽深的看着她,“那就怨他们的族长,他做事之前为什么不考虑下自己的族人,如果他们的族长当初能考虑这些,他们也没有必要跟着受到这样的牵连。”
“可是他们有什么罪,如果不是圣物被夺,他们何至于此?”
“不,他最大的错就是不该去偷,这是赤裸裸的挑衅,皇宫的守卫那样森严他们都能进去,要是有一天他们要杀陛下,会不会防不胜防?”
沈清若沉默了,立场不一样两人根本说不到一起,她将被扯开的衣服收拢起来,翻身背对着他,“我只是建议而已。”
萧北淮挑了挑眉,随后将她抱起,两人鼻息相交,他炙热的看着她道:“夭夭,这是不是就是别人说的枕头风啊,但是你这吹风的人,却不是很尽职啊。”
沈清若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却也没有回应,只是淡淡的道:“我说了你随便。”
萧北淮上前擒住她的唇不让其再有躲避的机会。
空余之中,萧北淮开口道:“其余人我可以放,但是主谋不能放。”
第二日离开之时,黑甲卫整装待发威风凛凛,琴娘与沈暨白前来送行。
沈清若站在马车旁与琴娘话别之后,沈暨白上前看着她说道:“宋小姐,真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玄妙。”
“隐瞒大人是清若的不对。”
“宋小姐客气了,你当时也是有自己的苦衷。”沈暨白看了看囚车的位置,低声道:“沐司让我谢谢你。”
“放他们的人是萧北淮,不是我。”
沈暨白苦笑着道:“宋小姐,你这是害怕别人记你的情吗?”
“我说的是事实。”
宋清若看见萧北淮投来的不悦的目光,随即笑着对沈暨白道:“我该走了,大人再见。”
宋清若上了马车之后,就不敢再打开车帘看一眼。
萧北淮抬手示意,整排人马立刻听从命令的开始出发。
宋清若在走了不一会儿之后,就悄悄的打开车帘探头看去,琴娘见她如此赶忙追了几步大喊道:“若若,要好好的,等着我进京去看你,等着我。”
宋清若哭着对着琴娘挥了挥手,“琴娘,我等着你。”
古道西风吹不散离别的悲伤,宋清若深深的将这一切都记在心底深处。
马车跑的很快,直到看不清琴娘的身影她才坐回车内。
萧北淮骑马走在队伍的前方,并未来打扰宋清若。
队伍走了七天左右,天上下起了大雨,阻碍了前行的道路,所有人只能找寻地方避雨,宋清若待在马车内并未下车,马车是特制的可以防雨的。
随风指挥大家避雨,萧北淮则上了马车,宋清若没有理会他只是低着头看着手里的话本。
“夭夭,看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一本游记。”
萧北淮拿了过来看了看,随后将其放到一边,将宋清若抱住,“累不累?”
“嗯。”
“那明日就减慢速度。”
“不用了,没有必要,我能坚持。”
“夭夭,你这一年都经历了什么?与我说说吧。”
“你不是都调查清楚了吗,有的可能比我本人都清楚吧。”
萧北淮没有在意她的冷嘲热讽,“那我与你说说……”
“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