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e!!!”
以前的飞路网和幻影移形造成的眩晕她还能忍,门钥匙这个她是忍不了一点。所以说他们为什么不直接从杜勒斯转机过来啊!!!
埃里克也是脸色青白,他想,要不是他练过几年魁地奇,他估计也得跑她旁边吐一回。
吐了好一阵,维奥莱特才算缓了过来,有心思去打量周围的环境。
只见他们正站在一栋典型的美式田园风别墅背后,四周被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紧紧拥抱,似乎是森林与小镇之间的交界。
透过层层叠叠的绿叶缝隙,维奥莱特依稀能看见不远处零散分布的房屋,意识到他们并非孤独地隐居林间,而是身处于一个巧妙融合于自然之中的小镇边缘。
和阳光明媚的弗吉尼亚州不同,这里更像是雨季的苏格兰高地,天空布满低矮的云层,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气息,气温也相对较低。明明是盛夏,这里却凉爽得仿佛开了空调。
不得不说,除了阴冷了些,这里确实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维奥莱特却觉得这个环境有些似曾相识,好像她以前在哪里见过。正当她在努力回忆时,莱拉和爱丽丝的对话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莱拉环顾四周,沐浴在自然的怀抱中,感到心旷神怡。她好奇地询问爱丽丝:“我们上一次是住在加利福尼亚,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啊?”
艾伦带着大家从森林边缘走出来,走到房子的正门,爱丽丝也提着行李箱紧随其后,声音轻快地介绍着:“这里是奥林匹亚半岛的一座小镇,叫福克斯。”
这耳熟能详的名字让维奥莱特心里一惊,一时不察,脚下被一根凸起的树根绊倒,整个人扑在了草地上,吓得大家纷纷回头,连忙过来七手八脚地把她扶起来。
维奥莱特干笑着道谢,心里却掀起了滔天骇浪。
绝了!艾伦叔叔,你这度假的地方还挺会选的啊,选到吸血鬼和狼人的老巢来了都!
跑错片场了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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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奥莱特在福克斯住了一个星期,在这段时间里,她和埃里克一起把福克斯逛了个遍。不管是镇上的小商店,还是位于奥林匹克国家公园的拉普什海滩,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爱丽丝是个社交恐怖分子,短短几天,就已经把镇上的人口都打听了个清楚,这里既没有斯旺警长,也没有姓乌利和布莱克的印第安人。
至此,维奥莱特终于确定,此福克斯非彼福克斯,这里没有吃素的吸血鬼,也没有会变成大狗狗、不是,会变成狼的原住民。
这里不是暮光的世界。
虽然维奥莱特的心中多少有些遗憾,但还是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要不然吸血鬼狼人巫师凑一堆,这世界简直不要太刺激。
说起来,暮光里姓布莱克的是狼人,HP里姓布莱克的阿尼玛格斯形象是条跟狼差不多大的大黑狗,这真是一个美丽的巧合。
要是让小天狼星知道暮光的故事,也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尽管作为巫师生活多年,可莱拉依旧保持着对摄影的热爱。
奥林匹克国家公园景色旖旎,风光独好。公园内,原生态的奥林匹克山脉巍峨耸立,高山草场绿意盎然,山脊线条流畅,冰川壮丽磅礴。
更值得一提的是,这里还有三片原始雨林,其繁茂生机丝毫不输闻名世界的亚马逊雨林,无疑是摄影爱好者的天堂。
要不是艾伦说假期尾声还会回到这里住上半个月,莱拉甚至想带着相机,直接住在公园里面新月湖的木屋别墅不出来了。
接下来,根据埃里克和艾伦的行程安排,他们在新月湖景区里直接用门钥匙,一起去了隔壁的黄石公园。
这座公园横跨了蒙大拿州、爱达荷州和怀俄明州,拥有着与奥林匹克国家公园截然不同的火山景观。
这里因地下的超级火山而形成的温泉、间歇喷泉等奇特的地热地形,再次让莱拉忍不住按下快门,让她的胶卷底片又一次被自然美景所消耗。
维奥莱特看着脚下的土地,突然升起了一个很缺德的想法——不知道要多强大的咒语,才能把下面的超级火山炸开?
埃里克知道她这个想法时,无语地把脚边的一块石头变形成木鱼,塞到她的手中。
“赶紧多敲几下,你功德无了。”
离开了黄石公园,他们的旅程继续依靠着门钥匙一路向东。因为莱拉和维奥莱特如出一辙地热爱自然景色,加之门钥匙节省了大量赶路的时间。他们一行人每到一个州,都会把那里最壮观的国家公园逛一遍。
到了纽约,维奥莱特不仅去了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出来后还真如她出发前说的那样,在曼哈顿河畔,与河对岸此时依旧高耸入云的双子塔留下了合影。
埃里克调焦距的时候还不忘感叹两句:“损还是你损啊,做个人吧姐姐!”
维奥莱特倚在栏杆上,调整着头上别着红色小花的太阳帽,对埃里克眨了眨眼:“难道你不想合照?”
埃里克:“……想。”
离开了繁华的纽约,环美国旅游团的下一个目的地,就是隔壁的缅因州。缅因这名字引起了维奥莱特极大的兴趣,从她踏入缅因州起,她的目光都会停留在每一只路过的猫猫上。
要是能绑架一只流浪的小缅因回家就好了!她如此想。
维奥莱特和莱拉一路上撸了不少亲人的流浪猫,饶是心里知道有些猫猫只是想在她们手里讨口吃的,她们依然心甘情愿地贡献了不少原本给朱迪一家和芝麻准备的零食。
后果就是两人晚上到箱子里喂食喂水时,被嫉妒心极强的布偶一家骂得不轻。
朱迪:“喵——嗷↑——嗷↓!”你有本事找新欢,你有本事别回来啊!
芝麻:“哇→嗷↑——嗷↓——老吴老吴老吴!”你在外面有别的猫了!你身上有它的香水味!
被此起彼伏的“防空警报”闹得耳朵嗡嗡响的母女二人,在箱子里打了一夜的地铺,才总算把它们哄得消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