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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与太子妃可没少往这二位面前凑,只不过这二老的定力非同常人,不论他二人以什么理由来,都能在三句话之内被请回去。
不仅是赵惇与李凤娘,朝中所有人几乎都是如此,王淮想拉拢但是犹豫了半天,终于,他似乎想到了该说什么,这才凑上前,端起酒杯面朝留正、允礼二位,不过就在此时,赵惇与李凤娘倒是率先一步近前,“近年来我南宋大军新增三十余万甲,御前、御营、神武、行营护军等,都采取了前中左右后五军编制,近期这金人的屡次来犯,均是节节败退,我朝内外军心大振;这些政绩,留相、允相二位功不可没啊!”
闻言,二人含笑点头,随后用手碰了一下杯沿,表示尊敬但意在不胜酒力。
对于这件事儿,身为双相的二人自然明白,臣子再有多大功劳亦是官家惜才,若不重用他们,这些丰功伟绩又从何而来?
“太子妃说笑了,我等承蒙官家信任,托以权力,自当披肝沥胆,这些事儿乃是本分!”留正拱手对着太子妃笑了笑。
见此,李凤娘这个身份倒也不好一直上赶着巴结,于是尴尬地扬了扬嘴皮后带着赵惇离开。他二人各自回席,留正与允礼相视一眼,“早闻东宫太子妃气场不凡,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虽然表面是这样说,但他俩皆是捋须淡笑,似乎若有所思。
但李凤娘可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原因,为什么这些公卿大臣们似乎没有一丝想要拉拢东宫的迹象?莫非是新立不久没有展现出东宫的威严?抑或是他们心中不支持、不赞成赵惇成为东宫之主?
越是琢磨这些事,她的心中也就越加烦躁,但今日乃是太后寿辰,良辰吉日她自然不敢有太多的表态。
正郁闷,旁边又传来侍女声音:“太子妃,太后想见见小殿下。”
李凤娘闻此,思索一番后当即起身,“如此甚好,便由本宫带去!”语罢,离了席位来在赵扩身边,牵起他的手直奔聚远楼三层。
赵惇瞥她上了楼,总算能大模大样地坐着,与周围宗亲侃侃而谈,举杯畅聊之际,目光瞥见一侧赵汝愚,其身旁还有一位公子,遂走上前开口问道:“这位莫不是贤侄?”
赵汝愚本身就不喜酒宴,对于那些“酒后话”更是难以启齿,故本就没想过与他人交际,是以一直正襟危坐,但好巧不巧赵惇又来到了面前,是以他不想回应也得拱手施礼道:“正是犬子崇礼,还不见过太子殿下?”
闻言,一旁一白面书生,风雅公子当即起身,朝赵惇施大礼后起身,目视身下。
却见,此人生得卧眉凤目,气质脱俗,颇有几分谦谦公子温润如玉的状态,只见他身穿了件彩蓝涤棉织物鹤袍,腰间系着暗黄褐色龙凤纹锦带,头顶束了个白色发带斜插着一节梅花枝,有一双深邃的朗目,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身长七尺体格健朗,真是瞧着能文能武、雅人深致!
“参见太子殿下。”赵崇礼虽无官爵,但毕竟身处名门世家,自然礼仪不俗。
赵惇见此,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倒是不错啊!瞧着也是一表人才,生得亦是有我天家风姿,假以时日,雕琢打磨或也可成临安一代人物,独领风骚百年呐?”
面对这种褒奖,赵崇礼只得回礼却不好作答,一侧其父赵汝愚则是拱手回道:“太子殿下过誉!犬子年纪尚浅,资历更薄,能踏实念书,多向朝中贤臣及大家效仿,便已是吾之幸事!”说完,他更是瞥向赵崇礼:“可听清了?日后更要用功读书,这样有朝一日才可登堂入室,为国效力,为君分忧!”
“好一个为国效力,为君分忧!”赵惇笑了笑,此时的他,都能幻想到自己成为皇上的那一幕了。
趁着赵惇自己美的这会功夫,崇礼被其父拽回到了座位上。然而,这位小公子哥虽是皇室宗亲,但这皇宫大内他却是生平第一次进,若非有此寿辰宴作为契机,或许他得等到金榜题名之时,方可有机会登堂入殿见一见这大内巍峨;虽说是第一次,但崇礼却对这皇家院落的设计排布很感兴趣;尤其是小西湖上的四方亭,亭上檐头立着的鸟儿尤其灵动,一时间竟勾起了他作画的欲望。
只不过,这当下自然不是作画的好时机。瞳孔化作笔尖,扫着湖中那些荷莲,赵崇礼对这官场之事丝毫不在意,他所在意的,只有如何能将这些画面临摹在脑海中,以待回府后一一绘出。
此处权且不谈,只看聚远楼三层平台。
吴太后想要见的皇孙并非只有赵扩,还有其余众皇孙也都被召到了面前。
李凤娘瞧着其余众皇妃携着各家皇孙,眼眸中掩饰不住地嫌弃与傲慢。
对此,吴太后虽看到了,倒是没有多言。
此时赵扩方才六岁,与其他皇孙一同上前请安倒也看不出有何出众,而吴太后和太上皇十分重视皇孙们,虽赵扩显得真诚,但皇长孙赵柄却很是聪颖,不仅活泼好动,更是话语滔滔引得两位天家连连发笑,小小年纪,甚至还能吟诗!
听完诗词,太皇和太后高兴得不得了,连忙挥着手召东宫长孙赵扩及皇长孙赵柄上前。
吴太后环抱着二位,亲昵地道:“来!乖孙,过来让哀家仔细瞧瞧!唉呦,真是乖巧!日后可都要如你们太皇、父皇那般英明神武啊!”
见此,太上皇也终于开口了:“不错。”
一番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李凤娘心中的滋味此时无人体会。
站在旁边像个仆从一般立了许久,待太后赏了皇孙些物件儿后,便告退离去。
一连二、二接三的热脸贴上冷屁股,这李凤娘的脸此时仿若冰川开裂!
赵惇虽发现了她回来,收敛了眼神,但仍旧被对方带来的一股寒风吹得脸色发僵。
“夫人怎么了?”赵惇试探地问道。
李凤娘银牙嘎吱作响:“怎么了?人家皇长孙活泼好动,极善言谈,亦可吟诗,你儿会甚?”
赵惇无言以对,这六岁垂髫孩童,还能怎么要求?健康成长不就已是福了吗?
可李凤娘并不这么认为,她思索一番,紧接着盯着赵惇,几乎是命令道:“待回府后,马上请先生来教学,到时候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一样都不准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