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管是扑克牌也好,这种卡牌也好,都只是用来承载力量的容器。它们本身就只是一张卡牌,仅此而已。”
“那它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如果作用一样的话只需要扑克牌或者卡牌就够了吧?”
羽筱捏着卡牌,和寒岩手上的扑克牌对比了一下。
“作用上没有不同,只是我习惯把它们分成两个主要作用部分。”
“那就是说…扑克牌主要是用来对人,或者说是对某个事物施加某种状态的吗?比如说我现在这样?”
“没错,卡牌因为在内容上来说更加自由一些,所以主要会被我用来快速制造出需要的东西。”
寒岩抛着手里的卡牌,卡牌则是在空中不断变幻成不一样的东西。
“在内容上…?所以这些卡牌能变的东西其实是有限的吗?”
“说对了一半,同一张卡牌或扑克牌能变的东西其实并不是固定的。不过大部分时间为了迷惑对手,我会尽可能地选择有着对应内容的卡牌,让他们误以为卡牌能变的东西有限。”
“这样啊……”
看着羽筱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寒岩没有再选择继续玩手中的卡牌,只是低头看了下时间。
“已经很晚了,休息吧。”
“…其实从刚才我就想问了,这里应该是有其他房间的吧……?”
“有,怎么了?”
“就是…你不觉得我们两个睡在一起不会不太合适吗?”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之前不是也很喜欢和我一起睡吗?”
寒岩拍了拍床里面的位置。
“可是你都说那是之前了……而且我现在也长大了,怎么说还是……”
“比你大的我都(一起)睡过,你有什么不可以的?”
“…………啊??”
羽筱的大脑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宕机了,以至于甚至没有带着寒岩的性格一起去理解这句话。
就寒岩这种连生育这种事都觉得无非就是“1+1=3”的性格,在跟谁一起睡觉这件事上当然也是毫不在乎的。更不用提会联想到那些方面。
哦,也不能说是不会联想到那些方面。她其实知道这些,但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不在乎。而且真要论起这些,寒岩知道的可比羽筱知道的多了去了,只是懒得去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罢了。
“所以,要像之前一样吗?”
“……什么?”
“和我一起睡。”
寒岩又一次拍了拍床里面的位置,虽然她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就是了。
羽筱也没有再推脱了,自觉钻进了里面的位置。
今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