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毕竟西王母的尾巴也确实是蛇尾,和蛇相似也很正常。
巫祈从包里掏出个相机,围着这双身蛇仔仔细细的拍了个照。
然后才接着打量四周,周围大大小小的石像不在少数,最为壮观的是一个沿着石壁雕刻的半身像,不过已经被人为给破坏掉了。
“这上面只有一个洞口。”张海侠穿好衣服指着半身像被炸的一个矮小的洞口道。
洞口周遭的植被被践踏的差不多了,除了两人的脚印确实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脚印,看新鲜程度,差不多也就几个小时前。
几人陆续猫着腰钻进去后,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狭窄的通道墙壁上有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这是被水汽腐蚀后剩下的部分壁画图案,”巫祈用手轻轻拂过那些斑驳的痕迹,眉头微皱。
“从这些残留的线条来看,应该是在描绘某种仪式,你们看,这里隐约能看出双身蛇的形状,似乎是整个仪式的核心。”
张海楼拿着手电筒,仔细地照着通道的每一个角落,“这里好像也有字,但被腐蚀得太严重了,根本看不清。”
就连巫祈所说的痕迹,其实都很浅,如果不扒在上面看,或者是极好的视力,都看不见他所说的双身蛇。
几人还在看壁画,黑瞎子已经面色难看的盯着不远处的水面了,那水面在黑暗中泛着幽冷的光,宛如一面巨大的黑色镜子。
“这地儿可真邪性。一个礼拜前还就一小沟溪水,没多深。现在倒好,涨了四五米。”
黑瞎子嘴角带着一丝苦笑,他对这秦岭发生的变化不会遵循常理已经有了心理预期,但这次的水位暴涨还是让他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瞎子,你说这水不会是从什么地方灌进来的吧?比如这个星期突然下暴雨了,从洞口灌进来的?”张海楼凑过来,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担忧。
“说不准。而且这下面的通道错综复杂,鬼知道连着什么地方。”黑瞎子压低声音说道。
巫祈看着水面,带着一丝疑惑,转头问张海侠:“你说这下面深不见底?”
张海侠点了点头,他和盐仔自幼在海边长大,那水性在常人眼中堪称一绝。
可即便如此,当他扎入这水中时,却如同坠入了无尽的深渊,始终没见到底。
“你说这之前和小溪差不多?那你们从哪进去的?”巫祈又看向黑瞎子,眼神中充满了询问。
“从洞壁上,带着设备不好淌水,而且以他们的身手从洞壁反而简单些。”
说着黑瞎子指了指周围被凿的坑坑洼洼的洞壁,“当时我们就是沿着这些坑洼攀爬过去的,不过现在看来,那时候的水位比现在低太多了。”
众人顺着黑瞎子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洞壁上的痕迹确实像是有人攀爬过的迹象。
只是此时,水位已经淹没了大部分可供攀爬的地方,想要再从洞壁过去,难度增加了不少。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不能就这么耗着吧?”阿伢有些着急地说道,他的目光在每个人脸上扫过,希望能得到一个答案。
在座的没有不会水的,就是情况不明,不知道该不该下这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