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心中那股原本就存在的危险感,开始变得更加浓郁起来。
“不能让这些诅咒继续下去。”
江桥咬了咬牙,心里有些不甘心。
其实他还可以更进一步,就是将这些诅咒全部吸纳进身体内。
因为他怀疑正是中途抛弃诅咒,导致“入魔”无法真正施展出来,让这只邪祟没有变成无根之木。
但是让他将诅咒纳入身体,他又有些忌惮。
毕竟这不是在模拟。
如果这些诅咒是拥有杀人性质,那么他可以通过替命术来摆脱。
怕就怕它们隐藏在身体内暂时不发作。
或者他们的影响并不马上致命。
那么问题就严重了。
当然,他还有一手牌,可以通过“许愿”的方式把它交换出来。
但他有一种模糊的预感,这种手段有一些用,但是会触发某种未知的状况。
这种预感,应该是来自“许愿”天赋本身。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感觉自己的眼球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两行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流下。
他明白,这是重瞳的极限到了。
虽然这些天赋来自模拟器,不用担心诡谲苏醒过来。
但是达到某种极限后,很可能出现暂时无法使用的情况。
在这样一个危险重重的村子里,如果重瞳不能使用,他的战斗力至少要垮掉一半!
“日了鬼,居然沾染了这么一个狗皮膏药。”
江桥有些哭笑不得。
但最终,他还是撤销了手中的黑色漩涡,同时关闭了双眸中的灰色视野。
瞬间。
眼前一片灰色变成了血红一片。
这是鲜血模糊了他的视线。
而漫天的诅咒与趴在背上的那个女人,同样也消失在了眼前。
甚至。
楼梯口的收音机也没有动静,连“滋滋滋”的电流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重瞳催发到极致,加上入魔吸纳背后的女鬼,并释放出了诅咒。”
“这两个行为和这屋子里的某种规则发生了作用。”
“所以那个收音机就出现了。”
“只是这种作用并不强烈,所以收音机没有真正现身。”
江桥将前因后果串联在一起,很快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个白毛说新人类某个高层通过献祭,曾经让收音机短暂出现过。”
“但是之后他们重复操作,却没有成功。”
“献祭的方法不会错,他们也一定把能够尝试的都尝试了一个遍。”
“但是依然失败。”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献祭的人不对。”
“他们第一次献祭使用的祭品,一定有问题。只是这种问题,就连新人类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所以他们无法重复操作。”
江桥认为自己之前的操作,也算是一种“献祭”。
只是献祭的物品,是从邪祟身上出现的那些诡异诅咒。
“以我现在的实力,就算拿到了收音机,也未必能够带出这个村子。”
“既然大概明白了方法,等实力更强一些后再进来吧。”
他在心底安慰了一下自己。
随后,他脑海中出现了那个无法感知到的路过邪祟。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