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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最后等来的却是这样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结果。刘海中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大步走到许大茂面前，双眼瞪得像铜铃一般，狠狠地瞪了一眼许大茂，鼻孔里重重地哼出一口气，冷哼道：“许大茂，你小子可真行啊，闹了半天，就闹出个这个结果。你不是信誓旦旦说能找到娄晓娥的把柄吗？这空荡荡的箱子算怎么回事？”那声音里满是愤怒与失望，仿佛要将许大茂生吞活剥了。
许大茂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刘海中，眼神里满是无助和惶恐。
刘海中也不再理会他，一甩袖子，转身对着纠察队的人喊道：“都别看了，咱们走！”说罢，便带着纠察队的人灰溜溜地离开了南锣鼓巷 95号院。
李胜利看着刘海中带着这些人走了，也没有阻拦，毕竟现在李怀德势大，现在讲究的是三十六计之以退为进、暂避锋芒、从心而来……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那狼狈的样子，不屑地撇了撇嘴，嘴里嘟囔着：“真是活该，这下看你还怎么折腾。”
随后，他把手中的铁锹给扔在墙角，问道：“胜利哥，这刘海中这个胖子，估计这几天就不敢再生事了。”
李胜利无奈的看着这场“闹剧”结束，这个时候，风气就是这样，人们都是非常的狂热，一旦被别人抓住了把柄，别说是夫妻了，哪怕是父母儿女之间都要互相防备。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人人自危，检举之风盛行，可当然了，举报父母儿女的毕竟还是少数。大多数人不过是 “跟风” 做做样子，在这疯狂的浪潮里随波逐流。毕竟人都要生活，那些激昂的口号，喊得再响亮，也填不饱辘辘饥肠，终究不能当饭吃。
李胜利身处其中，看着身边的一切荒诞又无奈，他对此也是无能为力。尽管他拥有旁人不知的金手指，可在历史的滚滚潮流大势之下，个人的力量实在太过渺小，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浪花而已。别看李胜利有这神奇的金手指，可要是他敢公然与国家作对，在政府的秩序下，只需一炮便能将他轻易解决。所以，李胜利心里很清楚，对于一些事情，他是绝对不打算强出头的。
而且，经过这段时间在时代漩涡里的挣扎与沉淀，他对于这件事情有了一个更为清晰、更有深度的认识。他开始反思，对于那些身处高位、引领时代走向的老人家，他们的对错，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随意评价呢？他们站得更高，看得更远，所考虑的必然比自己这些普通人更为深远。
想到这里，李胜利不禁长叹一声，“哎”，这一声叹息里，满是对时代的迷茫与无奈。
……
日子一天天过去，生活依旧艰难。
李胜利看着周围人在物资匮乏中苦苦挣扎，而一些原本稀缺的物资却在不合理的分配下被浪费或者被少数人占有。
“既然要便宜你们这些不懂得珍惜的人，那还不如便宜我。” 李胜利暗暗想着，在心底做了一个决定，准备再一次做梁上君子，这个时期一些人抄家顺手牵羊收获的好东西，都藏着呢，等该给开放后，那些声称家传的某些古董，都是这个时期从博物馆和别人家里抄来的。
反正这事情，对于李胜利来说算是驾轻就熟了。他的金手指 —— 那个神奇的系统空间，简直就是他的秘密宝库。前些天，在四九城轰轰烈烈开展破四旧运动的时候，他就没少利用这个系统空间大肆地 “零元购”。
那时的街道上，满是混乱与喧嚣。人们怀着狂热的情绪，将那些被视作 “旧” 的东西纷纷砸毁、收缴。李胜利则混在人群里，眼神敏锐地搜寻着有价值的物件。每当他发现一件珍贵的文玩、一本古老的书籍，或是一幅精美的字画，他只需心中默念，那件宝贝便能瞬间消失在原地，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他的系统空间。
如今，他的空间里塞得满满当当，全是各种宝贝。这些可都是他精挑细选的结果，每一件都有着独特的价值。就拿那尊明朝的青花瓷瓶来说，瓶身上绘制着细腻的青花图案，笔触流畅，色泽温润，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还有那套线装古籍，书页虽已泛黄，但上面的文字清晰可辨，承载着数百年的历史文化。
……
……
……
要是没有经过筛选，他的空间早就被塞爆了。
可这些宝贝如今却成了他的心头隐忧。毕竟在当下这个敏感时期，这些东西一旦被别人知道，那绝对是大祸事。他不敢将这些宝贝随意示人，更没有合适的地方去存放。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个秘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
第二天，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无力地洒在街道上，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色调。
娄晓娥双眼红肿，面色苍白，昨晚上还是在聋老太太屋里对付了一晚上，他心如死灰般地跟着许大茂走进了街道办。
在办理离婚手续的办公室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弥漫着压抑与无奈。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递上了离婚证，娄晓娥颤抖着双手接过，这才仔细打量起这份宣告她婚姻终结的文书。离婚证的纸张是那个年代特有的粗糙质地。
它的尺寸不大，约十六开大小，拿在手中，能感受到它的轻薄与脆弱。
证书采用传统的竖向从右向左书写格式。最右边，用端正的繁体字写着 “离婚证” 三个大字，在此时的娄晓娥眼中，却无比刺眼。下面紧跟着字第号，上面填写着的数字，宣告着这是街道办开出的又一段破碎婚姻的证明。
证书内容言简意赅：“兹证明男方许大茂，年 XX 岁（XXXX 年生），女方娄晓娥，年 XX 岁（XXXX 年生），双方自愿脱离夫妻关系，经审查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的规定相符，除予登记外，此证。”
在离婚双方的名字处，许大茂的签名歪歪扭扭，透着他一贯的随意；而娄晓娥的签名则工整却颤抖，那是她强忍着悲痛留下的痕迹。名字旁边，是他们各自按上的手印。证书的中间上方，一颗五角星静静印在那里，五角星两侧，各有一面红旗，红旗的颜色已经褪去了不少，只剩下淡淡的红色，诉说着曾经的激情与理想。
在离婚证的下方，是签发人的签名，那是街道办负责人刚劲有力的笔迹，代表着这份离婚得到了官方的认可，具有了法律效力。旁边还写着 “右给娄晓娥收执”，这几个字，将她和许大茂彻底划清了界限。娄晓娥紧紧地握着这张离婚证，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和许大茂的一切都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