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看到贾张氏挨打,恼怒道:“你个混蛋,敢打我妈,挥着拳头朝李胜利冲来,李胜利直接朝着贾东旭的胸口就是一脚,踢飞了两米远。”
易中海看到贾家除了秦淮茹抱着棒梗可怜兮兮的哭着,恼怒道:“李胜利,干什么呢,竟然打老人,咱们院是优秀四合院,我看要把你扭送到派出所。”
二大爷和三大爷看着事情闹大了,也不沉默了,都说要经公送派出所。
李胜利冷笑道:“好啊,经公最好了,我看还要把街道办的人也叫来,让他们看看咱们优秀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是怎么偏帮的。”
易中海看李胜利稳坐钓鱼台,又想到这么多天在轧钢厂看到好几次李胜利跟厂领导在一起吃饭,也是吃不准李胜利的后手。
就又开始了他的擅长——和稀泥。
易中海说道:“这次的事,你们两方都退一步,傻柱呢还是赔贾张氏2块钱医药费,李胜利打老人和贾东旭,一共赔5块钱医药费,就这样谁也不准追究,我看就这样吧,傻柱和胜利赶紧给东旭赔钱,这天寒地冻的,别浪费大家的时间,明天还要上班上学呢。”
李胜利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易中海,想着:“果然,易中海帮家里忙母亲的后事,还真不是真心帮的,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顾情面了。”
“一大爷,您年龄大我尊重您,对于您帮我把我妈的后事办了也表示感谢,但是这也不是您不讲道理的偏帮你徒弟贾东旭的理由。”
“大家听着啊,刚才的事实我都说过了,一大爷罔顾事实直接越过政府,私设公堂,我觉得这事儿大了,来来来。谁去把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和公安都叫来,看看这是个什么罪行。”
听到这里,围观的住户都被吓了一跳,要是这样的话弄不好了,抓进去都是小事,弄不好还要吃花生米。
易中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被一大妈给抓住手,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贾张氏母子听到这里被吓了一跳,直接坐在地上,离的近了,还看到贾张氏裤子地下湿了。
秦淮茹抱着棒梗流着眼泪,走向李胜利:“胜利兄弟啊,你看咱们这个事儿要不就算了,也不是啥大事,让东旭和我婆婆给你认个错就行了,都是街坊邻居的,闹矛盾不值当。”
李胜利后退一步,不跟秦淮茹说话。
秦淮茹看向傻柱,傻柱被一个散发着奶香味的花信少妇看着,一会就陷入了秦淮茹的温柔陷阱里了。
傻柱说到:“我看也没啥事,要不算了,胜利兄弟你看……”
李胜利也没想追究啥,就是吓唬吓唬贾张氏和易中海他们,真追究起来也就是关几天。
李胜利说:“看在柱子哥的面上,我不追究了,不过我看柱子哥的脸上被挠的血淋淋的,衣服上全是泥点子,贾家得赔5块钱。”
贾张氏听到这里,要钱比要命还严重,又要撒泼,贾东旭连忙捂住贾张氏的嘴,说道:“我们赔钱,我们赔钱。”
贾东旭看向易中海,易中海知道家里的钱除了用作日用的,都进了贾张氏的兜里,从贾张氏的兜里掏钱那是比要命都难,那是能进不能出。
易中海指着这个徒弟养老呢,只得从兜里掏出五块钱给了贾东旭,傻柱从贾东旭手里拿到钱,直接给了李胜利,李胜利接过钱放进兜里,拉着傻柱继续喝酒去了。
全院大会开的没头没尾的,三个大爷的威严扫地,易中海偏帮偏信、刘海中哼哼唧唧说不到点上、闫冨贵算计,平常都是贾张氏撒泼,易中海和稀泥和偏帮贾家,二大爷和三大爷不分事实,每次都是别人吃亏,贾张氏得利,这次贾张氏可得安分几天了。
住户们回家了都议论纷纷:这次咱们院以后可有的看了。
易中海回到家中,怒气冲冲的说道:“得想办法把李胜利给压下去,要不以后院里的人都有样学样的,该怎么管理四合院呀。”
一大妈默默的给易中海倒了一杯水:“老头子,别气了,我看你以后还是离李胜利远点,他是当兵的,脾气暴躁,咱不惹他就行了,再说了你是车间的大师傅也管不到人家保卫科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