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可是了,听我的准没错”,顾关斩钉截铁说道。
阮天逸有一瞬间的心动,但是看着那图上复杂的针线只觉得眼前一黑又一黑:“还是算了吧,我连穿针都不会,让我做一幅这样的刺绣不是要我老命吗?”。
“没这么夸张吧,以前的裁缝还大部分都是男的嘞,人家能做咱怎么就不能做了?咱是比人蠢好还是比人少长一只手?”。
“要不然你来?我给你加工费”,阮天逸反问道。
顾关毫不犹豫摇头:“不行不行,你姐结婚我送礼算怎么回事咯”。
一直在看手机的吴宾突然抬手,将手机递到两人中间:“欸,这个用毛笔写的也不错啊,要不阿逸你给软软姐写一幅这样的百喜图 吧好?”。
阮天逸接过一看,发现是一幅用金色颜料写的百喜图。
他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这个看起来就比那狗屁刺绣简单多了,就搞这个,到时候我再找人做个黄金边框”。
这样既显得他用了心思,礼物又不至于太廉价。
最巧的是他小时候跟外公练过几年毛笔字,写一幅这样的百喜图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对对对,弄它个十斤八斤的黄金镶上边,以后软软姐不喜欢了还能拆了打成首饰”,吴宾附和道。
困扰自己的麻烦解决了,阮天逸兴奋地站起身:“行,就这样决定了,就送手写的百喜图”。
“你们两个慢慢喝啊,我先回去了”。
“诶,你就这样走了啊,时间还早,再玩一会儿呗,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吴宾努力挽留。
“不玩了,我要早点回家睡觉,明天还得上班呢”,阮天逸头也不回地说道。
包厢的门被猛地关上,吴宾没好气地撇撇嘴:“天天上班上班,也不知道那破班上了有啥意思”。
“他倒是想不上班呢,也要看阮叔和阮大哥同不同意啊”,顾关斜躺在沙发上,懒散地说道。
阮家的情况和他们不一样,阮父洁身自好对妻子百依百顺,阮天逸三兄妹一母同胞,感情一向都很好。
吴家嘛,吴宾的妈妈是吴父后娶的续弦,他上面有一对同父异母的亲哥姐,公司的事根本轮不到他沾边。
至于他家就更复杂了,老爷子还在呢,几个伯伯叔叔争的头破血流,他爸又是个不争气的,他只能靠吃喝玩乐勉强维持生活平静,就这样他那些叔伯还没少盯着他。
“老顾,你刚刚是不是故意逗阿逸玩呢?”,吴宾挑眉问道。
顾关噗呲一下笑出了声:“哈哈哈,被你看出来了啊,阿逸上了几个月的班,变得比以前难骗了,搁以前他肯定早就同意了我的办法”。
“你就笑吧,等把人惹毛你就知道错了”,吴宾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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