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澜听着外面如同困兽一般的声音传来,心里没来由的兴奋起来。
如果不是刚刚回来,她是真的连理都不会理的,慢慢悠悠的晃荡过来后,便看到满脸怒火一副要烧了她的秦槐,很是冷漠的开口:
“听声音还以为那个神经病绳索没拴紧走丢了,原来是秦大公子啊!”
秦文澜这一开口,便让秦槐更是怒火中烧。
本来他刚刚从自家妹子那边出来的,那可是他一直放在心坎上疼的人儿,如今被一个刚刚回来的野种欺负成这一副模样。
看着宝贝妹子眼睛都哭肿了的样子,他心就一抽一抽的,一个野种,她怎么敢,怎么敢这么的欺负他的宝贝妹子?
到底是谁给她的底气?给她的狗胆?他如果不来一趟,晚上是怎么都睡不安稳的。
可是如今再看看这个野种,如此的目中无人,居然敢对自己这么说话。
“秦文澜,你还以为这里是庄园里面?粗鄙不堪,一点子侯府大小姐的样子都没有,跟书儿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秦槐很是鄙夷的说道。
“怎么?一个庄园里面出来的人儿都这么不堪了,不还是照样有疯狗上门乱吠?”秦文澜撇了撇嘴。
“这院子本来就是书儿的,你一个半路杀出的货色怎么配住?到底是谁给你的脸过来鸠占鹊巢?”
鸠占鹊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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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真的好搞笑啊!本来就是属于她的院子,居然敢说她是鸠占鹊巢?
秦文澜听得大声笑了出来,无耻之徒哪能说得明白,他们永远只是觉得别人都是错的,只有他们最无辜了。
一家子毒瘤似的强取豪夺惯了,现在跑到她面前来恬不知耻的说鸠占鹊巢?
天理何在,秦文澜冰冷冷的道:“你如此的狂妄自大跑过来自说自话一通,难道没有去问问侯爷本人?
你怕是忘记了原本的繁荣院子是谁的吧!我母亲的院子,本来就是应该属于我的东西,怎么被你们住了这么多年,还不满足?
现在这个院子可是我凭本事收回来的,下次再说话前,先把脑子给带过来再哔哔,我收回自己的住处何错之有?
下次记住了此处不欢迎你,神经病慢走不送~~”
秦槐一下子就被秦文澜给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你……你粗鄙不堪,粗鄙不堪,野蛮生长的货色就是不一样,怎么就没有死在庄园里面呢!”秦槐气咻咻的吼道。
“吃你的还是喝你的啦?如此恶毒诅咒人,也不怕自说自收了,再说就是你们都死绝了,我也不会死的,要不试试~~~”
秦槐一听此言后,越发的气得不可理喻了,再也忍不住的冲上来,“你个野种居然如此的诅咒父亲,母亲,看我不收拾你。”
然而,他都还没有靠近秦文澜身边呢,忽然身上一麻,整个人就这么的如同被定住一般毫无知觉。
自己都送上门来了,如果不送一点子好处与你,是不是我太愚蠢了?
秦文澜暗自高兴的撒了毒粉,这可比秦书那个厉害多了,没个几年就是想死都死不了,以后就慢慢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