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这是想玩我?之前我不想说出来,你偏偏要让我说,如今我想告诉你了,你又不想知道了。”赵姨娘盯着秦文澜愤怒的吼道。
秦文澜看着她愤怒的模样,也再懒得和她计较了,手轻轻一挥,一股烟雾如同清风一样飘散在赵姨娘和秦梦圆之间。
再看秦文澜的脸上如同恶魔般的笑容,难道就你们会玩弄人心,呵呵。
现在看也看过了,玩也玩过了,应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像秦梦圆这般狠毒的女子,就应该让她死得悄无声息的。
敢算计她,怕是嫌命长了,她秦文澜前世那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蠢,今世如果还是那般蠢笨如猪,还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秦文澜在药粉撒出去之前,自己便直接封闭了五感,待等着赵姨娘和秦梦圆吸收完了,这才挥干净空气中的残留粉尘。
然后她才继续说道:“其实就算是你赵姨娘什么都不说,我也能猜测出来的,本来当年闵氏家族和秦侯府的这场婚姻就是一场算计罢了。
毕竟秦家妄对于氏那才是真爱,娶我母亲也只不过是为了闵氏家财。
待把我母亲迎娶进来后,就慢慢的将她身边带来的人都一个个都弄死,或是发卖出去。
秦家妄和于氏做得更甚,他们二人时不时的打骂,还有将她泡在水里,不让她起来,冬天让她站在院子里面整夜整夜不准进屋里来。
并且是时常不给她吃饱饭,还经常性的给的都是残羹剩饭,甚至连狗狗都不屑于吃的食物送给母亲吃。
每每母亲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时候,只能自己慢慢熬过去。
因为有秦赵氏为她们顶着,母亲连找大夫医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硬生生的一日挨过一日。
就算是后面有了我的存在,也都没有能够逃得过这些折磨和折腾,母亲怕是死在生我的那一天吧!
赵姨娘我说的这些可对?有没有误差?”秦文澜很是平静的述说完闵氏的一生,就如同在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一般平静。
其实心里也是如同被人给压制住一般难受,似乎一下子就喘不上气来。
原本以为自己在王婆子手下过活已经艰难,却不曾想闵氏,她的母亲过得如此糟糕透顶呢!
不过,想想也是,一个如珠如宝般长大的女子,嫁给秦家妄的时候,也不过才十六岁的年纪。
这种年纪的女子,离开亲人如此之遥远,就算是过得再艰难也无从去申冤吧!
所以就这般活生生的被人折磨致死,这就是当时赵姨娘所说的闵氏的梦魇吧!
还是一场噩梦。
直听得赵姨娘和秦梦圆二人目瞪口呆,秦梦圆也就算了,毕竟这些事情她都没有经历过的,而赵姨娘就不一样了。
她如同看鬼似的盯着秦文澜看着,“你……你……你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明白?你不是秦大小姐?”
赵姨娘如同一个结巴一般的指着秦文澜斥问道。
“赵姨娘,你也是一个后宅妇人吧,这些事情还能误差到多少?都是能够猜测出来的事情好不好。
不就是这些肮脏事情吗?难道于氏还能玩出什么其它花来?她让王婆子一家人不就是这样待我的?
所以你说不说我都能够猜测出来的,过来问一声,也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当然如果当年这些事情中也有你的手脚的话,你怕就不能安安稳稳的离开此处了!
还好刚刚看你的眼神,倒是没有参与当年的事情,算了,就放你一马吧!”秦文澜轻轻的说道。
反正她的毒药都下了,暂时做个好人,她还是懂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