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说臣妾是一个久居深宫之人分辨不出证据的真伪来,那咱们就交给陛下就行了!”
皇后一听此言后,便是心头一凛,强压下一口怒气,眼神冰冷地看向淑妃。
淑妃看都不看皇后,只是轻轻地叹息道:“今日臣妾本来就已经心力交瘁了。
如今又听闻云王爷和成王爷居然也突遭这飞天横祸,臣妾的小心脏都快承受不住了!
陛下,此事一定要严查严办才是,这些杀手也太猖狂了,天子脚下居然敢如此胆大妄为,他们有把陛下您放在眼里吗?
皇后娘娘说有了证据,正好安王爷那边也抓住了几个杀手呢!
要是皇后娘娘那边的“证据不够”,正好安王爷这边的活口倒是能够查出来一些事情的,想来怕是不用多久事情的真相就会公之于众了!”
秦文澜一直神识扫视着温皇后的动静,当淑妃说到抓住了杀手时,皇后的情绪波动太大了,哪怕就是一霎那间,也被秦文澜的神识扫视给逮住了。
她就知道这些事情都是温皇后和顾云州弄出来的,只是不晓得贵妃和成王爷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按照前世的贵妃可是想做太后的人呢,就是不知道这次是主动和温皇后她们联手的,还是不得不上贼船的。
从神识扫视中,贵妃的神情中倒是惊喜多于其它东西,只见她兴奋的问道:“淑妃,真的是有活口在?”
秦文澜看她这副模样,这份惊喜倒是没有作假,那么和皇后之间又是怎么回事呢?
“淑妃,你所说的活口现在所在何处?”皇帝看向淑妃问道。
淑妃一听皇帝的问话,立刻恭恭敬敬地对着上首回应道:“安王已经将人严加看管起来,现在到底是在何处,还没顾得上告诉臣妾知晓呢!”
皇帝一听此言后,眼睛一眯,最后眼神扫视到一边的秦文澜,“秦家女,现在你来给朕说说当时的情形,你们又是如何遇刺杀的?”
秦文澜一听陛下询问,便先收起神识,抬步往前走了半步,目不斜视的看向上首端坐的帝王,将今日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当时安王如果还是坐在轮椅上面,怕是再无生还的可能,毕竟那些黑衣人的飞镖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对着安王爷身上致命处去的。
如果安王爷一直坐在轮椅上,那种情形下可想而知!
好在安王爷能够在最危险的时候,瞬间就站立起来了,这也是人在生命遇到危险时的最大反应。
不然的话,安王爷还不晓得自己已经好了呢!
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如果安王爷今日还是坐在轮椅上面的,就算是有臣女在,也不能在轮椅那种笨重的物体四周围保护好安王爷的。
毕竟臣女再厉害也不能够带着轮椅那般重物灵活避开那一拨又一拨的杀手的。
更不可能带着轮椅上的安王爷杀出一层层的杀手包围了!
好在安王爷好了,扔下轮椅,躲避起来也是非常的利索。
陛下,那些黑衣人下手快又准且非常的狠辣,朗朗乾坤,天子脚下这些刺杀者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猖狂如斯,目无王法到这般地步,还请陛下能够彻查此事,免得令这些狂徒越发的目无法纪,连皇室之人都敢这般大刺刺的杀了。
那黎民百姓在他们眼里又算是什么?如此的草菅人命,难道别人就不是爹生娘养的?
他们只为一己之私,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这般行凶杀人。”
皇帝的眼睛一直落在秦文澜的身上,这个时候才仔细的打量起来,忽然出声问道:“你的武功从何而来?”
秦文澜看着眼前的帝王,突然有此一问,真的是帝王之心,难以揣测。
不过她也不会藐视,很是认真地回道:“臣女自幼生长在秦家庄园里面,因为经常往大山里面找柴火和吃食。
便在一次受伤时被一隐士所救,而后这位隐士见臣女身骨奇佳,脑子灵活颇具学武、学医天赋。
就收下臣女为徒,传授了一些武艺和医术于臣女。”
秦文澜叩头后,再次说道,“不过臣女学得也只是一些皮毛,只能勉强自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