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记重拳的金龙身体微晃,顺了口气,就准备还击。
不愧是横练功夫,抗击打能力就是强。
金龙双拳威力很大,有一拳开山的威势。
但是后续没有连招,容易被躲闪。
马战不断的躲开,随后重拳反击。
金龙很难命中马战,肉身防御力很强,二人一时谁也奈何不了谁。
一号场地早就打完了,两人还在菜鸡互啄似的换拳。
马仲通咳嗽两声,传到马战耳朵里,表示不满。
马战心领神会,再次躲开金龙双拳后,扶住他的腰,向他身后并步,拿到后身位。
金龙体格大,马战勉强把肩膀,卡在他的后腰,双手抓住他的腰带,猛的一发力。
金龙感觉自己被扛起来了,他仰面朝天,随后视线突然变化。
他看到头下脚上,端坐着桑老板了,随后脖子“咔吧”一声,失去了意识。
马战翻身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吐槽一句。
“这家伙也太重了。”
“二号场地,青州马虎胜。”
马战对着马仲通,扬了扬下巴,走下场地。
春小曼凑到马战耳边问道:
“公子,你怎么总是先挨一下打,再还手啊?
是要先试探对手的实力么?”
马战尴尬的一笑,“是。”
桑祁红把头歪到马仲通肩上,小声说道:
“二郎真有眼光,我看这小虎子对上金龙,真是游刃有余。”
马仲通宠溺的拍了拍桑祁红的手,说道:
“我们走吧。。。”
赛场几乎所有男人,目送马仲通离开,眼中燃起了熊熊的妒火。
回到小院,马仲通继续夜不归宿。
五人吃过晚饭,马战继续召集其他四人,开会。
“小曼,给我说说桑祁红是怎么回事,在这洛州,人气很高啊。”
春小曼清了清嗓子,以示对桑老板的尊重,说道:
“桑祁红,和我们一样,青楼出身。
不过相传她家以前是高门大户,因为家族里有人犯了重罪,他在七八岁时,被官卖,进了教坊司。
她十二岁,来到洛州,那时的她,已经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
十八岁,她为自己赎了身,两年后,属于她自己的青楼祁红楼开张了。
在洛州城,背后没有势力,青楼是开不成的。
祁红楼开张后,每天都有人去探祁红楼的底,说白就是去闹事,看在背后给桑祁红撑腰的人是谁。
桑老板公开表示,祁红楼背后的势力,就是我桑祁红。
再来闹事者,我桑祁红必与他不死不休。
越是这样,其余人越是觉得,桑祁红在故意遮掩。
又有传言流出,说桑祁红,是梁国二品大员养在洛州的姘头,也有说是一品大员的。
更有甚者,说是皇子或者哪个王爷的。
没人敢再到祁红楼闹事。
桑祁红生财有道,她手下的产业除了青楼外,还有地下钱庄,赌坊,车行,牙行,镖局等等。
还有,雪兰的袖里乾坤,绮罗的侬言绮梦,我的漫舞轻裳。
都是明月公,亲自来洛州,与桑祁红交换的。
明月公付出的代价,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听完桑祁红的故事,马战感叹道:
“这哪里是什么桑老板啊,这是洛州的地下大姐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