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被白麓那流氓带走后,我和她没呆多久她就借口有事一个人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后面再见到她时,她那新裙子又破又脏,整个人也心情也很差,我瞧她情况不对,没在那待多久就先陪着她回来了。”
林春草说的时候还时不时瞟一眼门口,生怕王芳这个时候回来,给她听见点只言片语然后胡思乱想就不好了。
“她那裙子又破又脏?谁干的?”
林妍儿第一个注意到的点是这个,而后觉得王芳心情很差也正常,她难得有一条新裙子,结果第一次穿就被弄成那样,是个人心情都好不起来吧?
搁她她得发火摔东西了。
“不知道啊,她那时心情差,我哪敢问,万一是被那些乡下人……”
林春草放低声音,做了一个揉胸的动作,“给那啥了,我也不好安慰啊。”
林妍儿一想也是。
林春草还在继续说。
“这乡下那些不干活也不学好的混混可多了,知青那边都有几个遭毒手过,告诉大队长也没用,因为认不到人,也不知道对方家住哪里,这地方人那么多,一个个去找太忒麻烦了。”
“而且就算找着了,能干出这种事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不认的,除非你甩证据甩人脸上让他赖不掉。”
“那些人一瞅赖不掉就会寻思反正要给钱,不如给钱的同时顺便娶人回家,嘴上还说得好听叫负责,其实就是想占女的便宜。”
“我们来乡下的知青几乎都是城里长大的,几个是实打实的农村人?哪怕家庭条件不好,那对于这些乡下人来说也是很不错的了,通过这种方法白得一有文化水平的媳妇,那些混混倒想得美。”
林妍儿很赞同。
“强迫别人发生关系,还想用这补偿的钱娶对方,确实够恶心的。”
她也看不惯。
林春草叹道:“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绝大部分人都会劝女的嫁过去,不然这也不好嫁人了,清白都没了。”
莫名的,林妍儿想到了昨晚见到的王芳,她好像也是众多受害者之一。
于是她担心道:“王芳她不会真……”
“不知道啊。”林春草也担忧道,“我就是怕她也遇到这事。”
“那天去白家村的人那么多,她又穿得那么漂亮……”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是接下去的意思林妍儿也懂。
这地方一些混混本来就是不要脸,随心所欲的东西,想上就上,一点也不把法律放在眼里。
“主要是这乡下地方这种杂碎太多了,没钱也不想赚钱,净干这种混账事,人也不好找……”
林妍儿叹气。
“如果她不想说我们也当不知道吧,没必要去打探这些。”
她感觉这种事自己也管不了,当作不知情或许还是最大的善意。
林春草也认同:“妍儿姐说得是,话说妍儿姐,昨晚你没被白麓那家伙给欺负吧?”
听到这个。
林妍儿如同猫炸了毛,挥舞着爪子道:“怎么可能?他也能欺负我?我欺负他还差不多!”
“是吗?”林春草视线被她的手指吸引住了,“你手上的银戒哪来的?白麓给的?”
“这个啊。”林妍儿把手背到身后,有些心虚道,“我欺负他,从他手里抢来的。”
林春草瞳孔下垂:不信。
林妍儿嘴硬:“真的!不信你去问!”
底气特别不足。
林春草没有选择揭发,而是苦口婆心道:“妍儿姐,他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被他给的一点蝇头小利给骗了,你要是真和他在一起,哪怕一开始他对你好,等你们结婚后他肯定就露出真面目了,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而且你和他在一起叔叔阿姨肯定会反对的,不说其他,就说他只是一个乡下不入流的蛮子,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人和你在一起?”
这话让林妍儿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