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飞被贺景山的话激怒了,他眼中闪过一丝狂暴的光芒。
一剑猛然刺向贺景山的肩膀,剑尖穿肉而过,带出一蓬血花。
“老子不是,你是?给老子滚!老子教训的不是你!”
滕飞怒吼着,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愤怒和杀意。
然而,贺景山即使受伤,也没有退后半步,他咬紧牙关,血色染红了他的衣襟。
但他的眼神更加坚毅:“你要动她,就先杀了我!”
他的声音虽然微弱,却透露出一种不退让的决心。
他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保护蒲媛媛。
滕飞愤怒至极,拔出了剑,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他聚集全身的力量,一剑刺向贺景山。
然而,就在这一剑即将命中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出现,仿佛无形的壁垒,顶住了滕飞的剑尖!
使得他无论如何都刺不进贺景山的身体。
滕飞震惊之余,用尽全力也无法让剑尖前进分毫,他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滕飞努力推进剑尖的呼吸声和蒲媛媛紧张的心跳声。
滕飞愤怒地大叫道:“是谁?是谁在多管闲事?”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与怒气,显然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弄得困惑不已。
贺景山同样心中诧异,他不明白是谁在关键时刻给予了他帮助,使得滕飞的致命一击未能奏效。
就在这时,秦峰带着冷天涯缓缓走来,他们的步伐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秦峰看了一眼还在努力尝试攻击的滕飞,轻轻一挥手指。
一股强大的内力便将滕飞震飞了出去,直到他重重地摔在地上。
滕飞艰难地爬起来,怒视着秦峰,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秦峰,关你屁事?你也来多管闲事!”
冷天涯听到滕飞如此无礼地骂他的师父。
立刻怒不可遏,她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怒火:“骂我师父?教训你!”
说着,他毫不犹豫地拔剑冲了上去。
冷天涯的剑法迅捷而精准,每一剑都直指滕飞的要害,迫使他不得不全力以赴地应对。
滕飞虽然在虚无境一阶的实力上有所优势,但面对冷天涯如此凌厉的攻势,他也感到了压力。
两人的剑影交错,剑尖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激烈的战斗再次上演。
然而,由于之前与贺景山的战斗已经消耗了滕飞大量的体力和内力,他渐渐感到吃力。
与此同时,秦峰已经来到了贺景山的身边。
他见贺景山伤势严重,立即运用内功为他疗伤。
秦峰的手掌贴在贺景山的背上,温暖的内力像是一股温泉水,缓缓流入贺景山的体内。
帮助他修复受损的经脉和内伤。
在秦峰的治疗下,贺景山的脸色逐渐由苍白转为红润,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
接着,秦峰取出了一套银针,灵巧地在贺景山的几个关键穴位上轻轻刺入。
每一针都精准无误,刺激着贺景山体内的气血流转,加速了伤势的恢复。
这一刻,贺景山只感觉到一阵阵舒适的感觉涌遍全身。
他知道自己的性命已经得到了保全,心中对秦峰充满了感激。
在秦峰的精心治疗下,贺景山的伤势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虽然还不能立即恢复战斗力,但性命已无大碍。
秦峰这才转头,关注起了冷天涯和滕飞之间的战斗。
此时,冷天涯已经占据了上风,他的剑法不仅犀利。
而且变化多端,让滕飞应接不暇。
蒲媛媛缓缓走过来,目光落在贺景山身上。
她的声音温和而带着一丝疲惫:“谢谢你,景山选手。”
她的话语简单,但满载着感激。
贺景山听到蒲媛媛这样称呼他,不由得有些诧异,他的眉头微微一挑,
好奇地反问:“你叫我什么?”
“景山选手啊,那我该叫什么?”
蒲媛媛反问,声音中带着一抹玩笑,尽管她的面容上仍保持着淡淡的冷静。
贺景山略显好奇地探询:“你是哪个门派的?”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得的关注,似乎在试图了解蒲媛媛的背景。
蒲媛媛只是淡淡地回应道:“我只是一个散修,无门无派。”
她的回答简洁,不含任何多余的情绪,但却让人感到一种难以接近的距离。
听到这里,贺景山的心中不由得涌现出一丝失望,他略带沉思地说道。
“你不是我师妹吗?”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隐约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