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凌桬赶紧摇头,乖顺地回:“m国那边是大冬天嘛,还下着雪,我就是担心你带不够衣服。”
他忽而伸手帮她把松落的发丝挽到后,指尖滑过玲珑面颊,若有若无的凉,却叫她莫名地心虚起来。
他凑近了几分,缓缓说道:“你这么乖,我今晚得好好疼爱你。”
嗓音温润,因着刻意的压低显出几分喑哑,却仿佛情人在耳边的嘶语一般。
听得凌桬都微微红脸。
两人回到卧室,他的气息铺天盖地侵袭感官。
他含着她的唇,不似以往凶横摄取。
温柔也失控,像是在宣泄,又像在占有。
摩挲在凌桬肌肤上的指腹带着灼热温度,不消片刻,两人已经吻得气喘吁吁。
她很快就亲身感受到所谓的疼爱。
凌桬快疯了,一边是羞耻难堪,一边是升起来的本能感受。
“你不用这样,真的,别这样,我不喜欢这样……”
她的脸颊上满是汗水,满眼水雾迷离,可怜兮兮地抓住他青筋凸起的手臂。
他却充耳不闻,温柔而强势。
他倾尽所能,就像放风筝的人,一收一放全由他一手操纵。
风筝可以因为他而飞往远端翱翔,而可以因为他扯回丝线而掉落在地。
她不受控制地绽放,结出了艳丽迷惑的花来,刹那间熠熠闪光,令人望之神魂俱销。
男人女人的体力是真的有差距,直到她筋疲力尽,他仍不知疲倦。
他的动作像是比平常激烈了几分,
仿佛今晚之后便是世界末日,要是此刻不一次性发泄完,之后再无机会。
力倦神疲后,她窝在他怀里,适才意乱情迷时被他握住的手仍未放开。
他贴近她耳边低语,嗓音沙哑,透出几分意味不明的情绪,“凌桬,你要记住,能带给你极致欢愉的人,只有我。”
……
到了周末,凌桬从大巴车下来的那一刻,就看见易辛在跟她招手。
他接过她的行李,说道:“怎么不让我去接你一起回来?坐大巴车多辛苦。”
“不辛苦,现在的大巴很舒服的。”她顿了顿,说道:“票是当着唐书亚的面买的。既然买了就别浪费。”
“行。”易辛打量了凌桬一眼,赞叹道:“你今天真漂亮。”
凌桬选了一件素色的连衣裙,白色的低跟鞋,头发挽了起来,又化了个淡妆。
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温婉的气质。
凌桬不好意思地抚了抚刘海,“易哥哥,你如今都变得油嘴滑舌了。”
“不不不,我是真觉得你漂亮。”易辛连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