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成年男子,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既然如此,就根本没有为她守身如玉一说。
解决生理需求这件事,以他的皮相与身份,何须靠自己,那三年间倒真的跟几个女人欢好过一场。
每次只是才做到一半却已觉得索然无味,那些的女人,娇羞也好,放荡也罢,无一不是对他百般讨好,虚情假意,所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身边待得久的。
那时的他极为谨慎,都有做好万全的安全措施,也不和她们过夜,更不用说带回家了,在酒店完事后就离开。
事情就是如此现实和简单。
久而久之,他渐渐对床事兴致怏怏,直到他重遇了凌桬。
唯独她,是活生生的。
纵是恨,是恐,是哭,是怒,都是坦坦荡荡的。
即便重遇后的第一次他是强制,但他也尝到久违的畅快淋漓的欢爱。
他不曾想过这个女人能给他从未有过的快乐。
男人就是犯贱,他也不能免俗,三年前没觉得她有多好,对比之下,他终于明白只有她最契合自己的身体。
他食髓知味,不知餍足,不受控制地破了戒,不仅在她身上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还带了她回家,抱着她与她夜夜同床共寝。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切一切,都完美贴合他的喜好,完全长在他的审美上。
他更想让凌桬成为他的私有品,他发泄或者需要解压时,她能第一时间在他身边。
这种欲望比三年前更加强烈。
即便如此,他仍觉得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
就算现在看起来对凌桬是上瘾了,但,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有信心,要断的时候,他自是可以抽身的。
如今正是上头的时候,说什么也白搭,庄宇只能无奈说道:“行行行,你既然有分寸,那我也就不操这点心了。”
唐书亚不甘示弱地说道:“你还是想想自己的终身大事,你们庄家就剩你这一根独苗,你早点成家生子才是正事。”
庄宇的眸色就沉了沉,少顷,他才笑了笑:“我也想啊,那起码要分公司上了轨道我才能回国。”
唐书亚点点头:“那看来我得尽早把你弄回来。”
庄宇却道:“你的打算我清楚,这种事情着急不了。国外的项目一直都是我经手的,也总得在我手里有个最好的结果。”
唐书亚的眼睛渐渐变得深邃,“你说的有道理,反正国外的事辛苦你担待着。记得,小心再小心,别让父亲看出点什么。”
“放心,我办事你还不清楚。”